“我懂。”薛凌阐发道：“批发也像发卖，都喜好雇用年青的女孩子来帮手，好跟主顾交换。但批发都是好几百，成千上万的货在收支，这些搬来搬去都是体力活，浅显女孩子那里干得了。阿虎细弱体力大，才气一向撑在那边。”
薛凌笑了，踹了他一脚。
程天源感喟道：“她估计是太忙了。她比来白日忙，早晨加班，回家就是洗个澡，偶尔睡一会儿，仓促又走了。我还觉得她已经跟你联络了呢！”
程天源苦笑：“媳妇，你这不是用心难堪他吗？”
薛凌又问：“如果你现在没开店了，回荣城的交通大队去事情，一个月还是领一百多块过日子，你还敢承诺你的朋友一口气就借人家一万吗？”
阿虎毫不踌躇道：“那里敢！上哪儿找那么多钱借啊？”
“那还用说！必定慌死了！”阿虎笑答。
“阿虎，我问你一句话。”
……
薛凌笑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很快地，他接起了，再次将提早调钱的事跟薛凌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