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瞧着小然然敬爱，特地逗他几句。
程天源想了想，看向三个电视迷的白叟家，不自发偷笑。
程天源本能加快法度，推开门进了劈面父母亲的套房。
程天源见店外角落晒着一大盘牛肉干，赶紧带儿子去看。
小然然瞧见爸爸，赶紧对他伸开双臂。
刚将电视天线安装上，好些天没看到电视的白叟家，一下子又沉迷起来了。
“不可。”程天源沉声：“不是你想去，就能去。不准耍赖，更不准哭闹。”
这时，有一个邋里肮脏的胖女人走进店里，问：“老板，有老牛骨卖不？”
“你不能乱爬，乖乖看窗外头的风景就好。”
刚到门口，就听到自家儿子小然然的哭声。
小然然掉着泪水，呜呜哭着。
“老板，你有空不？帮我切一下吧，你的刀工好，能切一片片的，我家的刀钝，切了太厚了。”
程天源想了想，买了二十颗。
程天源笑了，解释：“那些肉留着明天做卤肉。妈，你去厨房将骨头汤熬一下，再洗两样菜，加一些白萝卜和白菜。气候冷，我去买一些鲜肉，早晨我们吃火锅。”
老板见他买很多，更加卖力切起来。
“对。”程天源解释：“那家店的牛肉比市场便宜一点，但已经够吸惹人了。别的，他家的肉很会卖。鲜肉来了，把好的挑了出来，挂起来卖。那些比较硬的肉，则切小剁成肉酱，做成牛肉丸。牛骨头一部分熬汤，一部分则去晒干卖给一些面店。如果鲜肉卖不完，有些做成牛肉丸，有些就煮熟去晒干晾干，做成牛肉干。牛肉干很硬，啃起来很香，不过很吃力儿。你啊，必定是咬不动的。”
小然然开初感觉没小石头玩，内心有些绝望。不过想着还是能出去，还能坐车，一下子就同意了。
程天源点点头，道：“妈，我和小然然出去买一些肉来吃。”
想不到欧阳梅胖成球，又邋里肮脏成那样，如果不是跟她熟谙，他还觉得是一个五十岁的老迈妈。
小然然嘻嘻笑了，道：“我能！我能！”
小然然能出去玩，早就镇静起来，站在车窗边，看着窗外的街景，欢乐不已。
“不成以。”程天源抬高嗓音：“我们去郊区市场买肉肉，返来给爷爷他们吃。”
第649章 老了解
程天源垂下眼眸，没接口。
刘英迷惑问：“早上不已经买了一些牛肉了吗？如何还买？吃得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