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发丝擦得半干,将灯都关了,回身取了脏衣服上楼。

世人哈哈都笑了。

不料蛇皮袋里剩下的只要一些衣服,几件夏天的,几件他常穿的,另有两件军色大衣,便甚么都没了。

他的房间比她小,一个老旧的大柜子,另有一个矮凳子,甚么家具都没有。

“啪嗒!”书掉了两本。

薛凌禁不住心疼起来。

程天源翻开门,温声:“外头冷,我早些返来了。”

他进了门,谨慎锁好,将自行车停放好。

薛凌看着那有些陈旧的梅花图案被套,想着他返来时都十一点了。

莫非他一年四时都只盖这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被子?

之前几个大男人合住一间小宿舍,做甚么都得等,非常不便利。

陈民与他分歧路,往本身的家去了。

薛凌瞧着他的囧样,忍不住嘻嘻笑了。

“瞧这云层厚得很,估计晚些还会有雨。风太大了,船多数得等天亮才会登陆。咱不等了,回吧。”

气候冷,手脚不免生硬,一不谨慎就弄掉东西,幸亏是书,不怕摔坏。

他老是催促她早些睡,千万别熬夜。不过她担忧本身,总会等他到门口开门,才熄灯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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