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有出租屋的钥匙,收支自在得很。

这一周多来,小姑子和欧阳梅总嚷嚷着天冷要吃火锅。火锅要汤要肉,必定比较费钱。

薛凌甜美笑了,倒了一杯热水,快步走下楼。

……“哥!这是梅姐姐亲眼看到的!一个男的来找嫂子,进屋聊了好一会儿,然后就载着嫂子走了!是一个魁伟的男人!”

大雪下个两三天,很轻易就堵路甚么的,来往的货车除了等,也只能等。

小姑子呜呜哭着,恼羞成怒大声:“你如何晓得我是诽谤!男人都找上门了!”

薛凌脚步一顿,脸上笑意垂垂敛住了,捏着水杯的手指收紧,内心头气得很。

小姑子还没放过她,持续叽叽喳喳说着。

是小姑子出去了,还是欧阳梅?

她将钱拿上楼,找了一本大字典,将两千七百块分红几份,谨慎整齐压在里头。

她在阳台往下方张望几眼,看到一窜足迹从巷口走进隔壁,然后再两人一道出来,拐进自家的大门。

“你刚才没听到甚么吧?她们一时胡说,你别往内心头去。”

“她是你嫂子,是我的媳妇!古话说长嫂为娘,你竟这么不尊敬她!你们的心机龌蹉,整天把人想得龌蹉!你们真是有救了!”

奇特的是,程天源一向没开口。

雪还没化,她眼睛也灵,看得非常清楚。

程天源见她来了,眼神躲闪两下,将手搁下。

剩下的五十块她放在身上,筹算明天去买多点儿东西来吃。

直到昨晚她们又出去一整天赋返来,源哥哥留了小姑子在厨房,奉告她不能再跟那男人有联络,不然他就要去借驴车,就算是冒大雪也要将她送回程家村。

她拿出二十块放在军色斜包里,剩下三十块则放在抽屉里做备用钱。

“哥!你终究返来了!我们有话跟你说!”

这时,外头又传来开门声,另有自行车的声响。

程天源被气得不轻,接过水大口喝下。

欧阳梅低低插话:“阿源,你如何不说话?这事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事情忙,早出晚归,有些事能够晓得得不如何清楚。你们毕竟刚结婚不久,对她必定还不敷体味。今后啊,你还是盯紧点吧。”

小姑子和欧阳梅却乐呵呵的,说还不消完工干活,气候冷在家里窝着,吃吃喝喝真好。

“哥!这事千真万确,你可得信赖啊!女人在外头事情,早出晚归的,你可得看紧,不然闹削发丑来!嫂子铁定是欺负你诚恳!”

程天源大吼:“你还敢哭!你甚么话都敢胡说!我真恨不得撕了你的嘴巴!你跟村里那些三姑六婆一个样,又蠢又爱嚼舌根!你嫂子是甚么人,我这个做丈夫的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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