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湛深眉心略蹙,语气听起来不太痛快:“乔晚晚,我像你妈妈?”
“就在我面前换,不准躲开,也不准让我出去。”陆湛深俯身,吻在那如玉的耳垂,眸子轻眯,哑着嗓子,“晚晚听话。”
乔晚晚咽了咽唾沫,调皮敬爱的脚指头微微伸直在床单,水蒙蒙的墨色眸子落在男人出现寒光的眼底。
真是没脸见人了!
这男人,藏着深深的劣根性,又或许,天底下统统的男人都是这般?喜好掌控和兼并本身的女人,满脑筋都是腻腻歪歪的思惟,对于那种事情的热度只会有增无减,永久不知倦怠。
男人缓缓压覆过来,她却俄然双手攀附在他胸膛,指尖很用力地刮磨过他肌肤,她睁着湛亮的瞳眸:“陆湛深,你喜好我吗?喜不喜好?”
萧寒她认得,别的一个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