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捷走后,乔晚晚直挺挺坐在床上,恐怕男人经验她似的,她先摆出一副委曲巴巴的神采,悄悄缓缓出声:“耳朵好疼啊,再给我捏捏吧,都疼得睡不着了。”
可他还是依着她的要求,照做了,将她散落的青丝挽在耳后,他的指腹摸着那小小的耳垂,的确软得不成思议。
“耳朵还疼?”
陆湛深嘴角轻扯,吓?她现在的胆儿可大着呢,那里还会等闲被他吓到?
“……”陆湛深非常无法地扯了扯嘴角,握住那只正揪着他睡袍的小手,转过身面对着她,将她归入暖和的度量。
干吗又说这些恐吓她?
裴捷耐烦的口气,好似邻家大哥哥那样,既和顺又严厉。
乔晚晚盯着男人的后背,小手渐渐伸了畴昔,悄悄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