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好处抢先,这本没有错,买卖人或多或少都带着几分凉薄和冷血,也本该如此。
“陆总,或许,或许您能够找个恰当的时候,渐渐奉告太太。”
陆湛深眉宇轻蹙,稍许放低车窗,深沉目光凝睇着不远处那乌沉沉的江水。
内里的天气早已黑透,夜晚的江边吼怒着砭骨凛冽的北风,仿佛还异化着星星落落的细雨。
他悄悄感喟,见她赤着脚,顿时将她抱在身上:“没睡?”
车厢内沉默了很久,直到陆湛深手中的烟又燃烧尽,他仿若自言自语:“如果她晓得了,她会恨我,也会分开我。”
陆湛深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抿在唇间,摁下打火机,深抽了一口后。
让他感到内心发疼的是,他的小家伙仍然如此信赖他,仍然如此依靠他,仍然将他视为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