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抱病……”她羞羞地望着他,欲言又止,烧得这么短长,难不成他还想着干吗……男人很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用只要相互听得见的声音:“我在抱病,以是你感觉我不可了?嗯?”
乔晚晚点了一下头,神采是那么得寂然,也是动情的:“嗯,我当然会陪着你,另有小乖……小乖也会陪着爸爸的。”
降落,也懒懒的尾音,让她本就红扑扑的面庞,更是羞得要滴出血水,就连她白白嫩嫩的小脚指头,都染了一层敬爱的粉红。
只是这一次,吻得非常缠绵,非常狂热,非常动情……
床上的男人半睡半醒,眼眸轻眯着,眉心蹙紧,好似很难受地扯开衬衫纽扣。
乔晚晚很轻很轻地挣扎了几下,最后抵不过他,也是甘心被他抱着。
这一刻,他仿佛感觉,这么多年以来,他的野心,他的欲望,他想要的东西,乃至于他的全天下……只是像如许,就够了。
“陆湛深!你是小孩子吗?如何一点都不听话呢?”乔晚晚忍不住叫唤,雾蒙蒙的眸子气得十足红,气得想掉眼泪。
他沉沉的墨眸锁住她湿漉漉的眼睛,嗓音也哑了很多:“你会永久陪着我,是吗?”
就像刚才裴大夫说的,这些年,他或许真的绷得太紧,他该好好松口气了。
乔晚晚皱眉,无法地叹着气,喝得醉醺醺,脑筋倒是一清二楚。
她趴在他胸膛,墨黑柔嫩的发丝疏松在他身上,发梢悄悄挠过他的下巴。
陆湛深没有睁眼,却微微勾了勾唇,抬起的手掌不偏不倚覆在她头顶上方:“不是要喂我吃药吗?”
那此次,就换她来哄他……
起码,乔晚晚被吓得不轻,好似心脏都揪了起来。
但是凝睇着他,她薄雾般的眸子垂垂浮起水光,内心伤酸涩涩的。
低着头,他抹去她的泪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只不过,哪怕隔着相互的衣服,他过分烫人的温度还是渐渐通报到她身上,这让她内心愈发感到不安。
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力量,总算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乔晚晚去楼下拿来退烧药和水杯,又仓促忙忙跑回到寝室。
可就算她内心头恼恼的,她也不会在这时候和他负气,瞥见他难受,她内心伤涩得短长。
但是想了想,她贴在他耳边,有些委曲地说:“我有身了……把药片含在嘴巴里,万一吃进肚子里呢?”
了解以来,她从没见过他抱病,别说是抱病,就是浅显的感冒咳嗽也从没有过,这男人仿佛就是百毒不侵的钢铁人,永久不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