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闪过某些东西，方雨柔眼色微变，渐渐敛下眼皮，蹙起眉心，似是在思虑着。
“你比来如何样？厥后，那些钱……”
“那些钱，我正在还。”方晓希抿了抿嘴角，笑得很轻，眼底尽是苦涩。
方雨柔嘴角微扯，皮笑肉不笑，眼神充满着打量的意味，悠悠地说：“晚晚啊，之前你爸爸活着的时候，他老是语重心长和我说……说他这女儿呀，真不是读书的料，这也做不来，那又做不好。”
但是接下去，却也不知该说甚么。
说罢，方雨柔伸脱手指，狠狠戳在乔晚晚额头，眼底蓦地间泛出凌厉的凶光！
的确，方雨柔不止一次对她说过那些话。
莫非……这蠢丫头晓得了甚么？
随后，她回过甚，短短地看了乔晚晚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神采，只是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了一眼。
“有事吗？”在触及到乔晚晚湛亮的目光时，方晓希下认识偏过视野，眼底滑过一抹狼狈。
压下眼底慌乱的情感，乔晚晚尽力保持着平静：“不要再说了！我只是问方阿姨，我爸爸当时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