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晚心一慌,手一抖,不谨慎将蛋糕上的奶油蹭到了男人表面硬挺的下颚。

乔晚晚展开了倦怠的眼睛,神情有些恍恍忽惚。

对上她水润的眸光,陆湛深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夹了一只鸡翅放到她碗里:“多吃点肉,免得关头时候又没力量。”

但是,那只软绵绵的小手蓦地被他抓住了,捉着不放!

在他怀里,她不满地挣扎,以表顺从。但是更加扭动,更加叫她感到严峻不安。

她和他的干系已经充足庞大了,如果一不谨慎再……

乔晚晚立即清了清嗓子,好好的吃个饭,这男人干吗一本端庄地开黄腔?

他的晚晚还小,哪怕已经做了他的女人,可毕竟是个轻荏弱弱的小女人,那副小身板真的经不起这么折腾,长此以往,要折腾坏的。

当指针缓缓划过十二点。

深夜。

对于床第之事,他的确试图禁止本身的需求,但是一碰上她,就像沾了致命的罂粟,明智全然被抛到脑后。

嘀嗒。

二十岁的生日,她绝对未曾想过,是陆湛深伴随她度过的。

陆湛深垂了垂眸,看着她,浑厚的嗓音道:“坐上来。”

陆湛深低笑出声,当真被她这严峻的模样给逗乐了,而她现在这副媚态,也实实在在媚谄了一个男人!

寝室里,乔晚晚平躺在床上,悄悄地睁着眼睛,望着一片暗淡的天花板。

晚餐时候已经畴昔好久,陆湛深望着身下的人儿,到底也是舍不得了。

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只要他。

不止是刚才,明天早晨,他也没有。

“嗯。”乔晚晚点点头,男人沉稳的目光,让她的心变得安宁下来。

妈妈,晚晚现在过的很好,阿谁男人的手,像你一样暖和。

今晚,她说了很多次感谢。

陆湛深微微扬起嘴角,锋利锋利的目光掠过她面庞上的每一处细节窜改。

吃个蛋糕,也要弄得这么深沉吗?

她没法接受那种可骇的结果。

他刻薄的大掌紧紧包裹住她温热的小手,凝睇着她葱白般的手指尖端,他忽地低下头,浅尝了一口。

乔晚晚只能勾紧男人的脖颈,悄悄咬着唇,不幸巴巴地哀告着:“明天……明天不想再告假了。”

光是想着,就感觉惊骇。

有没有搞错啊,这男人竟然舔她的手指头?他都不嫌脏吗?

她自个儿在那儿苦思冥想。

陆湛深低着头,见她神采格外纠结,想说又不敢说。

公然,是甜腻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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