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动了动,明显闻声了,但是不肯意说话。
他拿过一条浴巾把她裹起来,重新扔回到床上。
该死的!
凌念的手扶着额头,越来越晕眩,也很困,只想快点洗完澡,快点躺床上睡觉。
他信赖她是真的醉了,看看啊,都敢咬他脖子了,一边哭着一边咬的。
凌念被卤莽地扔在床上。
看这架式,先生免不了要发一通脾气,指不定还会对太太脱手。
他认识到,这或许不是一时的负气话,而是她真的细心考虑过。
他晓得她们两个的干系比亲姐妹还要亲,但是干系再好,也不代表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
陆晨光叫住张姨,冷冷地开口:“不消了,我会照顾她。”
陆晨光坐在床边,身子压下来,手撑在她脸旁:“喝了多少?”
太太向来脾气很好,又纤细荏弱,那里抵得过呢。
别人新婚伉俪都是恩恩爱爱的,但是先生和太太,别的不说,哪怕连新婚观光都没有过。
固然是他先欺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