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琋凤眼一眯,不晓得想起甚么,却只道:“没有,只要你好好陪着我,好好用饭便可。”
殿下竟然为了戋戋一头小牲口,杀了三只鸡?
虎帐里都是她爹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敢拦着的,秦风想拦,不知想到了甚么,又放弃了。
真是个傻女人。
这一日,伤势好了一半的康妙香来找李琋。
他没有昂首,行动专注又和顺。
早就吃过全羊肉的沈秋檀将鸡腿吞进腹中,这已经是数不清多少只鸡腿了,她动了动圆滚滚的肚皮,挑衅的看着康妙香,敢勾搭我的男人,要不是看在是你爹的主张的份上,明天一爪子就直接落在你脸上了。
康妙香用披帛遮住脖子上浅浅的伤痕,高傲的像只孔雀,可去通报的人如何这么久还没有返来?
而后的日子里,两个整日吃喝玩乐,不知不觉,已经旬日不足。
另有一次,睡梦中抓坏了李琋的衣裳,沈秋檀有些悔怨,用嘴歪歪扭扭的写要分开睡,可李琋反倒是不肯意了。
军帐外,黑脸秦风表情愉悦。
他要办的事危急重重,如何能叫她涉险?
…………
她依靠的将后背贴在本身身上,白肚皮有序的起伏着,满是信赖。
笔墨丹青勾画出来的倩影,明显看不清长相,却叫人自惭形秽,如何会有这么美的女子?
“另有事?”
叫你别来,你偏要来。
康妙香大怒,循着影象,奔向了李琋的营帐。
李琋还是没甚么反应,仿佛是作画太入迷,倒是他脚边一只小吵嘴熊对她龇牙咧嘴。
她的婢女又去催,还是未果。
夜深人静,酒足饭饱,李琋另有些手足无措。
毕竟是未出阁的女人,她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脸上羞的如同火烧,但烧着烧着就碰到了冷水。
沈秋檀有些心疼,拿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的下巴。
而后又鼓励的写到:“你刚才做的很好……”没有看大胸。
李琋内心被塞得满满的,他谨慎的动了动,有些严峻的伸脱手,而后环住了吵嘴熊的肚皮,悄悄呼出一口气,调剂了个更温馨的姿式,一睡天明。
康妙香咬着唇:“殿下画的是……”
沈秋檀从他身高低来,用嘴巴叼起炭笔,李琋取来新纸,只见沈秋檀歪歪扭扭的写着:“我会不会影响你做事?”
李琋眼底的愉悦倾泻出来,傻女人,你千里迢迢来找我,我那里会不好?
来吧,看看我们殿下和一只吵嘴熊秀恩爱,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