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点点头,又去看高赟,高赟一哈腰:“微臣附和严大人的观点。”
何贵妃摇点头:“宫里的事你不必管。”说了你也帮不上忙。
“父皇恕罪。”终究认罪了,所谓的欲加上罪,齐王白净的脸上一双凤眼微微泛红:“儿臣惟愿父皇长命百岁,儿臣从没想过父皇不在会是如何模样……”
她看着与天子有六七分类似的儿子,咽下了嘴里的话,而后道:“一个儿子还是太少了些,母妃给你挑了两个好生养的,天凉了,早些回府,母妃就不留你用饭了。”
之前曾与沈秋檀打过交道的耿无咎上前道:“既已分炊,去记念是情分,不去……也不至于捉着鼻子喊打喊杀吧,我大宁固然是礼节之邦,科罪却还是要有法可依的。若因为齐王妃不去记念老靖平侯而给齐王科罪,未免也儿戏了些。”
本来静观其变,或者故意想要战队齐王的人当即畏缩了,一样都是儿子,但圣上这态度,也太不待见齐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