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奇特,毕竟赵主父另立新军为近卫这件事,确切牵动了很多人的神经。
“你所说的,我也想过。”
赵贲点点头,旋即又忍不住皱眉说道:“不过,此子与公子章、田不禋的干系,颇叫民气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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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蒙仲竟是庄子的弟子,鹖冠子双目一亮,神采间亦多了几分靠近,毕竟相互都是道家弟子嘛。
见蒙仲表示表示,阴文君赵豹呵呵笑了起来,目视着蒙仲点点头说道:“小子,你很好……”说罢,他规复了此前随便的睡姿,问道:“你此次来见老夫,不会是因为杀了一名流卒的事吧?”
幸亏蒙仲将剩下的四千五百枚布币都平分给了这些士卒们,并且许下了一番承诺,这才使得五百名流卒对那名“荣幸”士卒的妒忌,稍稍得以化解。
当赵贲撩帐走入时,赵豹正躺在草榻上眯着眼,微微收回几丝鼾声。
见此,赵贲便将蒙仲降服那五百名流卒的颠末一五一十地奉告了阴文君赵豹,只听得赵豹眼眸中连连闪过几丝异色,口中喃喃说道:“那两箱财帛,竟是用来效仿商君‘城门立木’的么?”
蒙仲想了想,说道:“你们先跟这些士卒呆在一起,我去见阴文君,看看这四周是否有空置的虎帐可觉得我信卫所用。”
见此,赵贲轻声唤道:“君侯?君侯?”
听闻此言,赵豹的双目闪过几丝精光,整小我坐起在草榻上,说道:“那小子如何做的?说来听听。”
“鄙人庞煖(nuǎn)。”
“我晓得。”
终究,有一名体力充分的士卒,在数百人的哄抢中一马抢先,扛着那根圆木冲到了营门,让追逐在他身后的数百名流卒痛骂不已。
看着对方脸上勉强的笑容,蒙仲微微一笑说道:“多谢赵军佐帮手。”
正说着,俄然帐外有卫士禀报导:“君侯,信卫司马蒙仲求见。”
在赵贲接连唤了几声后,阴文君赵豹这才从小憩中复苏,在打了个带着酒气的哈欠后,随口问道:“那小子……胜利降服那五百名流卒了么?”
而与此同时,赵贲已回到了阴文君赵豹的帅帐。
蒙仲闻言解释道:“只不过,当时我已思疑是那赵贲暗中授意,倘若我命令正法那名流卒,那赵贲或会设法劝止……当断不竭、反受其乱,干脆就趁其不备先动手,纵使赵贲成心禁止,也为时已晚。”
与赵贲对视一眼,赵豹笑着说道:“让他出去吧。”
旋即,他先容身边那名年青人道:“这是老夫的弟子,同为道家弟子,今后你二人无妨多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