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起深思了半晌,咬咬牙说道:“不!似这般难消我心头之恨……”
听闻此言,司马错微微皱了皱眉。
启事很简朴,因为就当白起杀气腾腾地带领军队杀到道中魏营前时,道中魏营竟然呈现了奉阳君李兑、韩国大司马暴鸢的旗号。
而这,也恰是秦王稷与穰侯魏冉至今为止都没有催促白起尽快击败来犯联军的启事――哪怕白起被蒙仲堵在函谷关一步也不敢出,但咸阳那边对于目前的战况并无不满。
反过来讲,倘若不是因为信赖的话,又如何会选定为副将呢?
八月十三日,距蒙仲在六月初六那一日初次攻打函谷关,已畴昔了两个月零五日,但关外的魏军却迟迟没有对函谷关策动第二次打击,那些魏军仿佛仍在做着筹办。
待等李兑、暴鸢二人带领雄师到达此地后,他蒙仲将带领麾下军队前去门水上游,与白起隔岸对峙。
半晌后,老将司马错便仓促来到了关楼上,身后跟着他的孙子司马靳。
对此,白起心中亦有些不忿,因为若没有蒙仲的话,能够他这会儿已经在三门峡的联军主营庆功了,岂还会窝囊地被堵在函谷关这边?
“是蒙仲麾下的魏赵两军。”
见此,白起遂将门水秦营沦陷的颠末大抵奉告了司马错,只听得司马错错愕不已。
现在恍然大悟的白起,放声大笑,只是这阵笑声,如何听都有些落寞的模样。
既然想不明白蒙仲的深意,白起干脆将这件事临时放下,思虑起本身的计谋起来。
对此,就连司马错也搞不懂:那蒙仲,如何鉴定门水秦营会放松警戒呢?还是说,这只是偶合?那蒙仲实在只是想尝试一下偷袭门水秦营?
只见在白起的目视下,秦将仲胥几步驰驱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