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快说说大人是如何判的?”
“大人贤明!”
“董氏状告孙氏族人兼并孙有才财产,摈除她们母女。现在两帮人都在内里对骂呢!”
……
马捕头倒是心不足悸隧道:“此女当真是心机深沉,竟是从孙有才纳了董氏那日起,便不动声色地将部分财产转移并折分解银票,留给孙有才几间空壳子店铺。若不是死得早,只怕今后孙有才和那董氏都得仰她鼻息过日子。”
书房内,沈铭满怀唏嘘隧道:“那田氏也算是个夺目无能的奇女子了,只可惜所嫁非人,乃至白白丢了性命。”
阮氏松了口气,也没有再多问。
许筠瑶冲他扬了个甜甜的笑容。
她瞪大眼睛盯着唐松年,却见唐松年笑呵呵地捏着小棍子将糖葫芦送到她跟前:“宝丫一颗,爹爹一颗。”
唐大人思前想后,只感觉这日子持续这般下去可不可,如果这小丫头每晚都闹这么几出,他的命根子迟早得废掉,到当时才是悔之晚矣!
她又舔了几口,‘啊呜’一声想要咬下那颗山查,倒是咬了个空,眼睁睁地看着唐松年一口叼走了她方才舔过的那颗山查。
“可不是,不幸田娘子辛苦大半生积累下来的钱,如果让那对娼妇母女得了去,还不气得从坟里跳出来?”
“以是说,孙家哪还留有甚么财产,只怕过不了多久,借主便要上门了。”沈铭摇点头。
许筠瑶小嘴一扁便是一副筹办哭的模样,慌得唐松年抱着她‘心肝儿肉小祖宗’地乱叫一通。
时候不早了?马捕头望望窗外的阳光亮媚,不明白自家大报酬何能得出‘时候不早了’这么一个结论。
顿了顿又有些严峻地问:“那宝丫早晨乖乖睡觉不再叫娘了么?”
“出甚么事了出甚么事了?”阮氏听到女儿的叫声,吃紧出去问。
唐松年这才完整放下心来,重重地在女儿面庞上亲了一口:“真是爹爹的乖女儿!”
看着唐松年恨不得把她供起来的模样,她有些想笑,忙忍住了,睁着濡湿的眼睛糯糯地问:“去玩?”
许筠瑶心中了然,脸上却还是假装懵懵懂懂的模样,好一会才耍赖般道:“不要,要娘,要娘!”
唐松年将她抱到一旁的软榻上坐好,清清嗓子,又摆布看看确信屋里除了他们父女再无旁人,这才小声问:“乖宝丫,想要弟弟或mm陪你玩么?很乖很听姐姐话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