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年看看天气,起家拍拍衣袍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有事自忙去。”
真是个坏丫头,有这般坑害爹爹的么!他的心中充满了怨念。
阮氏松了口气,也没有再多问。
许筠瑶冲他扬了个甜甜的笑容。
她瞪大眼睛盯着唐松年,却见唐松年笑呵呵地捏着小棍子将糖葫芦送到她跟前:“宝丫一颗,爹爹一颗。”
想到这儿,他干脆隧道:“好!去便去!”
“可不是,不幸田娘子辛苦大半生积累下来的钱,如果让那对娼妇母女得了去,还不气得从坟里跳出来?”
就算老匹夫不来哄,她也是筹算放过他的,毕竟如果每晚这般哭叫上几次,她的嗓子也会受不了。并且这副小身子也是需求多歇息经不起累。
唐松年笑眯眯地回望着她。
她又舔了几口,‘啊呜’一声想要咬下那颗山查,倒是咬了个空,眼睁睁地看着唐松年一口叼走了她方才舔过的那颗山查。
哎呀,这小丫头怎的这般敬爱呢!唐松年爱极了女儿这副如同迷路小羊羔般的小模样,手指头痒痒,没忍住掐了一把那红扑扑软嫩嫩的小脸。
唐大人思前想后,只感觉这日子持续这般下去可不可,如果这小丫头每晚都闹这么几出,他的命根子迟早得废掉,到当时才是悔之晚矣!
看着唐松年恨不得把她供起来的模样,她有些想笑,忙忍住了,睁着濡湿的眼睛糯糯地问:“去玩?”
孙氏佳耦固然已经死了,可还是留下很多的财产,孙有才无子,唯有与董氏所出的一个女儿,孙氏族人又如何会放过这么一块大饼,必定轰但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