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你身为长辈却对稚龄长辈口出恶言,行事放肆不辩是非,不顾颜面不念骨肉之情强闯弟妇院落,我不打你还打谁?!”阮氏柳眉倒竖,常日那老是溢满和顺的眼眸里尽是冷意。
李氏也不是笨伯,天然明白她话中所指,神采一下子变得极其丢脸。见钱氏仿佛还想要说甚么,赶紧扯扯她的袖口,表示她不成再多言。
“阮茹你出来,你出来!兴哥儿耀哥儿如果有个甚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母子三人偿命!”
许筠瑶只想给他一记白眼。
小唐大人的活力真是太便宜了!
没出息,真是太没出息了,抱抱亲亲再加两块白糖糕?
想到这,他决定去看看,免得夫人明显占理却还是亏损。
夫人阿谁软性子,纵是占理也不会与人辩论,这会儿闹上门的又是长嫂,只怕更加不会说甚么,只会是把委曲往肚子里咽了。
唐松年含笑点头:“大哥所言甚是,我都听大哥的。”
“爹爹!”周哥儿委曲地朝爹爹扑畴昔,抱着他的大腿叫。
唐柏年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阴沉着脸带着李氏走了。
“好――”
钱氏见不得她这副没出息的模样,用力甩开她的手,冲着王氏道:“难不成我们柏年的两个儿子,还比不上你们三房的一个小丫头?这会儿因为那死丫头,兴哥儿耀哥儿兄弟俩遭了那般大的罪,你们便不闻不问?”
唐松年看着她这副小模样,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跨出一步,猛地将她高举过甚顶,吓得方才还对劲洋洋的淑妃娘娘一声尖叫,响彻屋顶。
周哥儿抱着娘亲的腿,伸出一边脚用力踩着李氏长长的影子。
至于换下来的那些衣裳,全都叮咛碧纹拿去烧掉!
许筠瑶只想感喟。
“没有,你做得很好,不但没有给我惹费事,反而还替我处理了一个大费事。”唐松年笑着拍拍她的手背。
许筠瑶:“……”
见帮手过来,李氏愈发捂着脸,尽是一副吃了亏受了欺负的模样哭倒在钱氏怀里。
眼看着就要打中周哥儿的脸,俄然从旁伸出来的一只白净的手,紧紧地把她的手腕抓住,随即,她便听到阮氏冰冷的声音:“你骂谁是祸害,骂谁是小牲口?”
踩你这个好人!
“呸,你另有脸问?!兴哥儿和耀哥儿魂都快丢了,在屋里哭闹不止,谁也不让靠近,只大喊大呼着屋里有蛇屋里有蛇。”说到一双儿子的惨状,李氏更是恨极,冲上前来抓着阮氏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