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园中的绮翠亭,绕过假山石,穿过月拱门,俄然,她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啊”了一声,整小我就要往地上摔去。
阮氏勉强笑了笑。
阮氏无法,取出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汗渍,又替她擦了擦小手,这才牵着她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念叨:“昨日才下过雨,地上还滑着呢,跑这般快如果摔着了可如何办?一个没留意你还跑得这般远,真真是让人少操心一会儿都不可。你瞧瞧你哥哥,再如何玩闹也未曾离了人,偏你这调皮丫头不听……”
次日早膳后不久,她摆脱阮氏的手,撒丫子在花圃里奔驰,对身后阮氏的叫声置之不睬。
阮氏发笑,没好气地捏了她面庞一把。
这妇人如何回事?她都乖乖听训了,为甚么还要捏她脸?
“不知知府大人这是何意?唐某再如何不堪,也是朝廷命官,现在莫名奇妙便入了狱,于情于理于法,知府大人是否要给唐某一个交代?”唐松年不动声色隧道。
说时迟当时快,俄然有一股力度紧紧地抓着她的后领子,硬生生地稳住了她颠仆的去势。
她不断念肠四周寻,除了远处正急步朝这边走来的阮氏外,确是再无其别人。
因公事外出?能有甚么公事?她如有所思地打量着墨砚的神情,没有错过他眼中的心虚。
心中存了疑,纵是听闻唐松年因公事仓促离府数日,许筠瑶也没有多想,倒是寻了一圈不见她的月光小少年,一问,才晓得贺绍廷一大早便奉求府里美意的衙役带他去拜祭田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