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听到珞梅这忠心耿耿的天真之言,顾言熙也就顺着她说道:“好好好!今后不管我去甚么处所,都将你这个拖油瓶带上如何?我们主仆二人今后谁都不分开谁,这总行了吧?”
珞梅眼神担忧的看着顾言熙,说:“女人不是喜好表少爷吗?如果不是真的喜好,又为何会如此为他悲伤?奴婢服侍在女人身边这么久的时候里,但是从未见过女人为甚么人如许难过,如许纠结过的。”
顾言熙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珞梅,“好端端的,你如何俄然讲这些?”
听出女人这是在用心打趣本身,珞梅忍俊不由的笑出声,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同顾言熙说着:“女人,奴婢今后也不要嫁人,奴婢要永久留在女人的身边,服侍、照顾女人,一辈子都不跟女人分开。”
“好了,不要哭了,你的情意我都明白,恰是因为明白,以是我不会惩罚你。”顾言熙替珞梅擦掉脸上的眼泪,持续说:“在这个世上,多的是虚假至极的人,就像紫扇那样的小人,更是比比皆是;以是,在我的身边有你如许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伴跟着,这是我最大的欣喜与幸运。面对这么好的你,我如果脱手惩罚,那我这个主子当的未免也太胡涂了些;你说是不是?”
说到这里,顾言熙的脸上就浮上两团红晕,连本来晶亮的眼睛都在这个时候变的缠绵柔情起来:“我的心早就给了别人,他对我来讲曾经是一个很陌生的人,乃至是一个间隔非常远的人,但是,在他渐渐靠近到我身边以后,在他向我伸脱手要我来到他的怀中时,我才真正感遭到甚么叫做心疼,甚么叫做心颤的悸动。珞梅,我尊敬我的表哥,但我深爱的人叫封亦辰。”
只是这些话现在不太便利给珞梅讲,因为以这丫头这一根筋的脾气,如果晓得她这个当主子的已经开端为她运营这些,定会觉得她是不要她了呢;到时候还不晓得这丫头会悲伤成甚么模样,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还是保密为好。
看着一脸惶恐,满眼惭愧的跪在地上的珞梅,顾言熙笑着半蹲下身,抚着她的手臂就将她扶了起来:“真是我的笨丫头,如何俄然之间就给我跪下了呢?我还没有说你做错了甚么,你就在这里要求我对你降罪,你这动不动就拦罪上身的态度如何还不改一改?!”
“女人……”
看到怔住的珞梅,顾言熙渐渐迈开脚步,持续一边朝着东院走着,一边向珞梅道:“我从很早之前开端就晓得表哥喜好我,并且这份喜好远远比我设想中的还要多;连你这个旁观者都能看的出来表哥对我一心一意,我又如何能够体味不到他的至心?只是可惜,我一向以来都将表哥当作是亲哥哥一样,看着他一日日的泥足深陷、不成自拔,我也曾想过快刀斩乱麻,尽早说了。但是厥后产生了太多的事,直到我真的想要再去说的时候,却发明已经开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