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

但是难的是,让公众重拾起‘国泰民安’的信心。

李恪令人拿来笔墨,“把这些官员的姓名、府邸,全都写出来!本王要将他们的家全抄了!”

李恪冷言道:“你!顿时带本王前去广州刺史府邸!”

“杨盛喜不但将两税的比例进步了数倍。还新增了很多不公道的税,比如走路税、见面税、骑马税、出城税、乃至是…男女来往税、用饭税……”

“甚么?!连走路、用饭、骑马,也都要收税?张戈难以节制本身情感,“这摆明就是掳掠!杨盛喜这狗官,欺人太过!”

仅仅仰仗一面之词,就用‘谋大逆’抄家,不免会遭来朝廷某些人的非议,乃至是给本身扣上秉公枉法、独揽大权的屎盆子。

但此时急需人手,倒是能稍稍操纵。

措置赃官贪吏,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

刘四喜稍稍抬开端,见李恪不语,便持续说道:“除了受富人压迫,百姓们底子享用不到朝廷优惠政策。特别是在交税一块……”

但现在看来,杨盛喜还真把本身当土天子了,底子就没有做任何的粉饰!

杨盛喜的刺史府邸!

“混账东西!”

刘四喜无法地摇点头:“很多穷户交不起税,家中女丁有点姿色的,就会被强迫为妾,有男丁则是被篡夺肾、脾等器官,用以做摄生酒,传闻能大补……”

就在张戈等将士错愕之际,看似坚不成摧的大木门,竟被这一脚踹破!

刘四喜当即被吓得盗汗直流,恐怕殿下一锅端,把本身也丢入死牢了!

这类人就是墙头草,不能委以重担。

在李恪的严肃震慑下,更是连屁也不敢放,只能低着头、乖乖地被押往大牢。

“刘四喜!”

刘四喜闻言,顿时看到了生的但愿,他抬开端,双目发光地俯视着李恪,“谢殿下不杀之恩!小人必然对殿下忠心耿耿,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不消!”

“起来!”李恪不屑道:“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岂是跪叩首就能宽恕?!”

但是,李恪感觉力度还是不敷。

“好…好!”

“撞门!”张戈瞪眼着红木大门,大喝道!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不过叩首之礼,是杨大人立下的端方.....小人不敢不履行。”

刘四喜预感到新来的节度使,要搞大行动了,额头直冒盗汗,“他们都是广州的官员,又是跟杨盛喜常常有来往,小人天然全都记得!”

“没…没有天灾。”刘四喜咽了口唾沫,“但有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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