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俄然笑了,在他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轻笑:“你如果男人,这世上没男人呢,男人是长你这模样?认了吧,你这一辈子就是女人的命,和我一样……”

只听白芷渐渐地说:“像一只眼睛,又像是一个岗哨,没有灵智,无色有趣,和氛围一样,肉眼看不清楚?”

两人沉默无言,都在望着房顶乌黑的钢铁穹顶。

“有多惨……?”杜方问。

“感受……”

“那是甚么东西?”杜方只感遭到一阵心惊。

“我们这么说话,这些东西……阴姥姥能听到吗?”

杜方堕入了深思。

“郁轻寒毕竟是铁扇门的弟子,他现在要带人来捉你,你与他不过萍水相逢,为了他父亲和长老的意志,他真的敢违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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