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绝没那么轻易。你们甭看糖葫芦停业人家能给,可真正的金娃娃,就一定舍得了。他能挣一百,你找要他十块,或许人家不在乎。但你真敢开口‘见面分一半’,那就该跟你急眼了。”
毫无疑问,眼下的这类景象,恶人必定是分外对劲的。
没想到董乾达固然想了一想,却还是摇了点头。
以是当这几件事儿一传出来,几近统统人都分歧认定,“第一办事公司”成了软柿子,是死死被郭书记一派给拿住了。
“被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总得叫叫苦吧?连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事理都不懂。真不晓得他们如何把公司做这么大的。只能说,做买卖这事儿太轻易了,只要扒拉个脑袋都无能。”
嘴里情不自禁的念叨,“没想到,没想到,他们还真舍得,那这……就算了?”
不过他固然贪,却也不能毫无顾忌。
“这时候你想让人家替我们出头,郭书记绝对抹不开面子不说。咱对那些人得出甚么价儿?何况你说的是空的,‘第一办事公司’但是掏了真金白银。”
而正在他绝望间,没想到戴副经理却并不这么看。
却也在哀其不幸的同时,有点怒其不争,并且充满了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