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罗玉山神采方才都雅了些,“既然如此,不知楚大人给你指了甚么明路?”
“毫不成能!”罗玉山决然否绝道,“牧兄,你我年近六旬,平生尽忠大乾,眼看着就要入土了,如何能够自损名节另投别人呢?”
但楚大人仿佛胸有成竹似的,老夫也没再多劝。
现在因为主公罹难,答复大乾有望,牧大人就以为我辈再无作为了吗?
罗玉山听完,久久无语。
陆居可摆了摆手,沉声道,“恩师曾教诲过长辈,为官者,该当忠心侍君,亲贤臣远小人,同时更不能健忘善待百姓!
牧远桥这才把产生在明州慈溪县的惨案,以及楚昊那番上安社稷下抚百姓的说辞复述了一遍。
“牧大人,长辈对您刚才那番话不敢苟同!”
至于你我此后该何去何从嘛——”
南夏胡逗州。
“更让老夫痛心的是,主公临死之际那番话……”
别忘了,牧大人你方才说的明州慈溪县百姓那惨痛经历啊!”
就好象长辈一样,莫非也要因为主公被害,丢下胡逗州统统百姓不管吗!
沉默半晌,罗玉山还是问出了这个题目。
牧远桥苦笑道,“以老夫来看,楚大人即使在大隋位高权重,可要说他有才气替主公报仇杀了赵天命,老夫还是感觉但愿太迷茫了。
“罗兄,多年来你我同心合力,独一设法就是扶助主公答复大乾。
可现在他们的主心骨没了,今后又该何去何从呢?
活了大半辈子了,又是前朝国子监祭酒,其申明乃至远超现在大隋吏部尚书方承运,又如何能听不出牧远桥话外之音呢?
毕竟,这十多年来,独一支撑他们活下去的信心,就是搀扶梁兴答复大乾。
半晌以后,沉声问道,“老夫没猜错的话,楚大人是劝你我改换门庭投效大隋朝廷吧?”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
胡逗州固然贫困,又是本地地区,但面积却也不小,境内四郡十六县,全数由前朝遗臣安排的报酬官,刺史陆居可更是罗玉山关门弟子。
说到这里,一向沉默的罗玉山,终究开口了。
现在这个欲望再也没法实现,如果有机遇的话,你情愿另投明主吗?”
同为前朝遗臣,在落空了梁兴这个旗手扛把子以后,牧远桥最怕的就是有人看轻了他的德行操守,见罗玉山始终沉默不表态,忍不住主动开口道,“罗兄,楚大人毕竟在大隋有了根底,并且前程无可限量,我等天然不能和他比拟,劝他为大乾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