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秦书淮当然是怜悯这些兵士的,毕竟欠薪讨薪是天经地义的行动。但题目是,现在这件事的性子是军队叛变!如果本身与他们坐下来筹议,一起还价还价,那么这个先例一开,今后本身的号令将不再是号令,而是他们还价还价的筹马,这支军队就完整废了!
想到这里,秦书淮昂首看了看阿谁老兵油子,冷冷地说道,“本日之事,本将自有公断!本将只问一句,这门开是不开?”
秦书淮阴沉道,“张应元,你有无剥削军饷本将还待详查,但你领兵无方、管带不严乃至军士叛变,倒是罪非难逃。来人呐,拉出去重责三十军棍!”
那老兵油子怔了怔,但还是大着胆量说道,“秦将军是皇上的钦差,我等天然会开门以迎!只是在这之前,弟兄们大胆,有两件事需先请秦将军做主。”
老兵油子看了眼秦书淮冰冷的眼神,蓦地嘲笑起来,“本来嚎丧了半天,秦将军却还是筹办要杀人立威!呵呵,好一个铁石心肠的钦差大人。”
说罢,蹭的一声从马背上跃起,接着踩了一下寨墙,借助这股力道又跃起几丈,突然到望台的中段位置,脚尖又在望台的几根木桩上“嚓嚓”地点了两下,便来到了望台之上。
因而说道,“秦将军,弟兄们的存亡都在你手上,你如果不承诺,弟兄们是万难开门的!我等身为大明将士,从未想过对抗王师,只是现在事已至此,弟兄们只求一个公道,只求一个温饱,请秦将军体恤弟兄们的无法之举啊!”
锦衣卫一百余人见状,也都纷繁抽出绣春刀。只要秦书淮一声令下,他们便筹办翻过并不高的寨墙去篡夺寨门。
秦书淮面无神采,淡淡地问道,“是你绑了张守备的么?”
“钦差大人,秦将军!”
秦书淮又冷冷道,“你想清楚了,如果敢欺瞒本将,只要死路一条。本将再问你一遍,可另有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