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内心苦却不能说,还得陪着笑容将这些东西一一打包。
秦书淮内心一喜,当即说道,“东林祸国录?温大人可否让本少保瞧瞧?”
温体仁的话还没说完,银票就已经进了秦书淮的袖子。
同时,江河帮各堂重新派人领受了原有的船埠。这些船埠没有一个被别人侵犯,并且在津门的几个大船埠,因为过于繁忙,本来驻守的五六个江河帮人底子忙不过来,以是巨鲸帮的人主动过来帮手。江河帮派人来领受时,巨鲸帮二话不说客客气气地让出,还把这些日子来的支出一并移交,每笔支出都详详细细地登记在册,以示他们并没有贪墨。邱大力晓得这过后,唆使上面的人要按端方送一笔野生费给巨鲸帮,不过巨鲸帮说甚么都不肯收。
“一点情意,一点情意,请大人务必笑纳,务必……”
第二天,温体仁一早就恭候在秦书淮房前。待他起来后,又陪他吃了早餐。
……
秦书淮满载而归,于下午回到了江河帮总舵。
秦书淮说道,“温大人,这册子可否借本少保带归去一阅?”
“哟,温大人,这是阎立本的真迹?阎师的画本少保是真喜好哪!”
两人又喝了好一会儿,席间秦书淮不动声色地与温体仁探听东林密事,温体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把晓得的全都奉告秦书淮。
“呵呵,好极!温大人忠君体国,本少保甚是敬佩,来日定当在皇上面前为大人美言。”
“秦少保但管拿去无妨。只要能为打击东林逆党出一份力,下官便是舍尽家业又何妨?”
秦书淮皱着眉,做出一副难堪的模样沉思了好久,终究说道,“温大人,东林祸国之事本少保亦深恶痛绝。既如此,那我等便连合分歧,同心合力将那般东林人逐出朝堂吧!”
以是,现在江河帮里,青龙堂和白虎堂的人职位是最高的。这两个堂的弟兄有点甚么事儿,其他堂的兄弟就二话不说地来帮手。
“温大人言重了!快起来吧,地上怪凉的。”
秦书淮翻开看了看,只见册子当中记录了上百位东林官员与各地富商、士绅、武林人士乃至贼寇勾搭的证据,里头的内容之劲爆大出秦书淮的预感。这个册子上记录的东林官员,上到内阁重臣、各地督抚,下到各地主事、县令,分门别类,极其详细。
看着秦书淮的马车远去,温体仁嘴角浮起一丝放心的笑意。
等温体仁高欢畅兴地起了来,秦书淮又道,“不过,要对于东林党人可没那么轻易,温大人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