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兴冲冲的模样。
余姚县城极小,如果骑马的话,半个时候便能够绕城一圈了。县里也没甚么像样的堆栈,并且多数打烊了。五人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家小堆栈,就拼集住下了。
沉吟了会,秦书淮说道,“这移花宫的人又不是死人,既然不是死人就要出来走动。我在江南多少也有些朋友,让他们探听下,老是能探听出来的。”
秦书淮笑道,“赵爷存候心,我还不想死呢。到了那边,如果那毒障当真那么刁悍,我不出来便是了。”
秦书淮沉声道,“没错,并且是不共戴天的梁子,老赵可愿帮手?”
五人在这个平和的大年夜都喝得酩酊酣醉,直到半夜时分方才各自回房睡觉。
花沉叹了口气,语气凝重地说道,“赵爷说的我都晓得。移花宫不能被剿除的启事,恰是因为找不到它在哪,世人只知它在江南一个百花盛开的谷中,却不知它详细究竟在那边。”
秦书淮举起酒杯,对赵去尤说道,“如此,就费事赵爷了。”
赵去尤正色道,“秦帮主当真非要去移花宫不成么?”
秦书淮故意请赵去尤帮手,因而说道,“老赵,你可听过移花宫?”
赵去尤猎奇道,“咦?你们又有事要办?快快说来听听。”
第二天,他们又睡到日上三竿,这才算养足精力。
赵去尤说的那位高人,住在余姚县以东的一处山谷当中。租了辆马车,从绍兴府解缆,他们直到入夜才到达余姚县。
“他就是当年去过阿谁山谷的妙手之一,也是目前独一一个活着并神态复苏地晓得,移花宫地点山谷在哪的人。”
赵去尤呵呵一笑,说道,“秦帮主还是先别提帮手的事,老赵先问一句,你们晓得这移花宫在甚么处所么?”
因而当即说道,“移花宫风险武林,制造了无数起灭门血案,我们岂可坐视不睬?何况,他与我帮老道和花沉都有血海深仇,我已经承诺他们,要血洗移花宫,岂可言而无信?”
老道和花沉闻言,皆起家一拜。
赵去尤苦笑了一下,说道,“没用。谷内毒障密布,一旦进入谷中,任你再好的内力修为都不成能安然无事。当年去的那三位妙手,就因为这毒障,疯了一个,死了一个,又废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