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承认这个猜想。
这时,汪大童说道,“那么蜀王府会不会也有曹国彰的人扼守呢?”
顿了顿,又对李定国说道,“算了,李参军,还是你来讲说清楚吧,省的大师浪操心机。”
“哪呢,哪另有?”智仁忍不住问道。
李定国眉头深锁地想了想,又问齐晟,“齐舵主,成都是个大城,朝廷在这里运营已久,按例该当挖了出城密道吧?”
秦书淮沉吟了下,又问,“守备吴府的兵力大抵有多少?”
沉吟了下,秦书淮问道,“对了,齐舵主,目前我们成都城里的弟兄大抵有多少?”
秦书淮如有所思道,“也就是说总计能有七百兵力。”
提及来,这个曹国彰固然已经决意拒不奉诏,不过内心还是很惶恐的,部下的几个将领他一个都放不放心,连李忠明的家眷也想节制住。
秦书淮笑道,“智仁老哥,你再好好想想,蜀王府还需求我们去攻吗?”
固然燕王朱棣造反胜利后,为了制止其他藩王效仿他,剥夺了各地藩王的兵权和参政权,让他们只虚有其名,但是各地藩王还是名义上的一地之主。如果说巡抚衙门有出城的密道,那么蜀王府也必定有——毕竟普通环境下,如果蜀王出事,四川巡抚必定是要掉脑袋的,以是哪个巡抚敢在挖密道时,给本身留了后路,而不敢给蜀王留的?
“部属成都分舵副舵主汪淼拜见教主。”
这时,汪淼说道,“教主,弟兄们虽少,但都有一颗为我教效死之心,只要教主一声令下,我等必抵死以赴,毫不畏缩!”
秦书淮敲了敲墙壁,表示隔壁的李定国来他的房间。
秦书淮又道,“如此说来,我们从吴府抢削发眷是不难了,难的是如何出城。现在成都城内估计到处是兵,要想从内城杀到外城,再从外城杀到城外,恐怕难于登天。李参军,你有何高策?”
“没错,吴府离巡抚衙门不远。”
秦书淮开了门,门口出去三人。
“回禀教主,目前我们在成都城内有三千七百多教众,此中在军中有两百多,另有五百多精干教徒常日里也多有练习,能够战役。不过,弟兄们的修为不太高,除了部属和汪副舵主是小成境九等外,另有三十来个玄通境的,其他的……就大多和浅显兵士没甚么辨别了。”
秦书淮等人在顺源堆栈呆了一早晨。
一听就是褚大海的声音。
蜀王,就是朝廷封在四川的藩王。目前的蜀王,就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十世孙,蜀恭王朱奉铨嫡宗子朱至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