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动就是俩!
这就是典范的要钱不要命,不晓得死活的人。
秦书淮换了语气,声色俱厉地说道,“福王,恕下官直言,正因为你是皇上的亲叔叔,你才更应当晓得何谓‘为君分忧’。现在天下初定,百废俱兴,皇上为再兴大明殚精竭虑地推行新政,各地官僚富商乡绅无不遥相照应,但是却恰幸亏福王这,在你这个亲叔叔这,却视新政为废纸!你这般鄙视皇上,莫非是欺他年幼?”
以是福王不卖。
该!谁让他平时这么横的,自发得天底下除了皇上就没人敢惹他了。这回栽了吧?瞧好吧,以国公爷嫉恶如仇的性子,这回有他们好受的!
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王爷,大世子、二世子他们,他们被人掳走啦!”
语气渐冷地说道,“这么说,福王是宁肯不要两个儿子,也要保住良田万顷了?”
朱常洵大口地喘气,小山般的腩肚不住地高低起伏。
乖乖,难怪连老福王的儿子都敢动!如果国公爷的话,这天底下还真没有他不敢动的人!
秦书淮回过甚,微微一笑,说道,“我叫秦书淮,你猜我是哪路的?”
秦书淮站得笔挺,双手背到前面,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当了这么久王爷,他还是第一次传闻有人敢动王府的人!
俄然,他怒不成遏地抄起手边一个景德镇官窑茶盏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秦书淮想到这里,说道,“王爷这话可诛心哪!当今天下不姓朱,还能姓甚么?”
秦书淮话音一落,早已筹办伏贴的孟威、孟虎、张啸、陈敬四人就大吼一声杀了畴昔。
福王冷哼一声,又道,“国公爷,本王是个朴重的脾气,有话喜好直说。既然国公爷来了,那就问国公爷一句,现在这大明江山,还姓不姓朱?”
进府后足足走了小半刻钟,这才走到福王地点的别苑。
可他就不想想,外边饿死一大片,你却在家骄奢淫逸,让百姓会如何想?
孟威孟虎心领神会,当即点了朱由崧、朱由桦二人的穴道,然后扛着两人出了酒楼,消逝在夜色中。
不卑不亢,软硬兼施。
秦书淮微微一笑,一点都不担忧。
福王大怒,“本王岂容你一个国公来经验?你这新政莫非不分长幼尊卑了?本王念你对我大明有功,对你一忍再忍!你若再这般无礼,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不急不慢地反问,“王爷,你还晓得你是皇上的亲叔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