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等50艘战列舰呢!
秦书淮抓着郑芝龙的手,“一官兄掐这个点来,怕不是来蹭饭的?哈哈,恰好陪本公喝上一杯。”
“来尽管来,只不过家里只要便饭,可不准挑。”
山珍海味甚么的,仿佛也吃不了多少钱。
我尼玛,老子没穿越错吧?这是晚清还是晚明?
江河帮的支出,现在可一年比一年多了,帮里起码每个月会送来上万两银子,供他这个帮主花消。
归正看到贫民就撒点,这感受不比吃了一顿大餐差。
买甚么古玩珍宝的话,他又不懂赏识。
另有白莲教也开端红利了,他作为教主每月也能收到万把两银子――不收还不可,坐镇白莲教的老道可每月就盼着这日子,以给教主送银子兼汇报教务为名,好回帮里一趟呢。
他乃嫡亲身欢迎了朝鲜使团和蒙古使团,停止了昌大的国宴,大大地满足一把天朝之主的虚荣心。
但秦书淮懂他,福建本地一带的官员一定懂。
郑芝龙道,“他们在东藩的环境下官倒是很体味,若不是刘香那喽啰帮他们,他们也没那么快拓展到明天这个境地。”
因为安南和东乌(也就是缅甸)还没平,如果他们不来朝贡,那也称不上万邦来朝了。
秦书淮当然要当清官,因为他的钱底子花不完。
秦书淮呵呵一笑,“一官兄美意,本公看模样不收也是不成了。”
说道,“国公爷,下官听闻国公爷设想了一款叫‘战列舰’的大战船,船上配清一色十八门红夷大炮,呵呵,当真是令下官心驰神驰哪!不知何时有缘一见?”
要不,整两个?
酒过三巡,郑芝龙天然想聊点关于本身的事,好探探国公爷口风。
不得不说,人一闲下来就会有各种无聊的设法。
“劳国公爷亲身来迎,实在愧不敢当。”
因而奉告崇祯,统统当等大明击败荷兰西夷,再征服东乌以后再谈不迟。
郑芝龙推让不过,回家后翻开一看,见是一只上等的唐三彩,便晓得这份礼比本身的那份还重。
不过,不是现在。
郑家高低,亦是为之而奋发。
并且他另有内阁武英殿大学士的俸禄、东厂督公的俸禄,以及尚未撤消的辽东经略俸禄之类的,这些俸禄本就不算低,还比汗青上晋升了三倍,可想而知加起来有多少。
同时,他又派人联络了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兼东藩行政长官普特斯曼,说要跟他就南洋航路停止构和。
郑芝龙笑道,“不瞒国公爷,我与舍弟刚到都城,想着与国公爷也是好久未见驰念地紧,就厚着脸皮来蹭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