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微眯着双眼,细心的将秦三打量了一番,暗道:“此人倒是一条男人。”沉默了半晌后,开口说道:“秦三,你将太祖宝藏的事情诚恳交代出来,朕念你是条男人,给你一个痛快。”
牢头舀了一瓢水,往秦三脸上泼去,秦三被一顿毒打,现在又蒙受拶指之刑,身心俱疲,一时候并没有被冷水泼醒,牢头见秦三昏倒不醒,觉得在装死,狠狠的踢了两脚,秦三还是未醒,牢脑筋海中闪过一缕暴虐的动机,又去舀了一瓢水,趁便抓了一把盐下去,手在瓢里搅了搅,将手中的一瓢盐水朝秦三的身上泼下。
“服从。”皮有亮说道,心中愁闷不已,返来后就急着去面圣,哪偶然候去鞠问秦三,皮有亮赶紧冲部下使了个眼色。
这一番话落在秦三的耳中有如晨钟暮鼓,令秦三心神震惊,秦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微微闭上双眼,两道泪水从眼中滑落,半晌后,秦三展开双眼,沉声说道:“自古有言忠孝不能分身,你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秦某全接着。”
牢头和衙役见秦三转醒,两人再次拶了起来,秦三被折磨的实在是憋不住了,痛的收回一道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仿佛野兽临死前的哀嚎,秦三惨叫声刚起,牢头和衙役两人双眼俱是放光,更加卖力的拶了起来,牢头一边拶,一边说道:“说不说?”
朱棣漫不经心的说道:“皮爱卿,你可搜过他的身?”
见秦三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和本身作对,朱棣眼中杀机闪动,不耐烦的说道:“动刑!”
皮有亮说道:“动凌迟之刑,到时候,不信他不交代。”
朱棣非常冲动的接过锦囊,打量了一番,说道:“这是皇家之物,乃是应天织造府所织,看来这太祖宝藏不会假了。”
“胡涂!”朱棣没声好气的说道:“他如果死了,朕上那里去找太祖宝藏?太祖宝藏在内里始终是个隐患,必然不能落在别人手中。”
牢头得令,将手中的皮鞭往刑具架子上一搁,拿起拶指刑具,那是一排木棍,木棍高低洞穿,用线连在一起,牢头拿拶指刑具的时候,早已有两个衙役将秦三从木柱上解了下来,秦三被抽的皮开肉绽,一身乏力,是以两个衙役等闲的就将其按倒在地,牢头走上去,将拶指套上秦三的一双手,朝跟前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会心,两人拿起拶指刑具的两端,用力的今后扯。
秦三呸的一声,吐了牢头一脸的血水,牢头心头大怒,拶的更卖力了,几近是把吃奶的力量的都用上了,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秦三脑袋一歪,受不住这般折磨,再次昏死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