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上疏弹劾栽赃嫁祸,天然是文臣的特长好戏,武勋拍马难及;但是论起打斗打斗这类事,文臣家中豢养的那些看家护院那里比得上武勋家中的家将部曲?
颤抖动手指,老掌柜叫道:“翻了天了!翻了天了!真当吾高家一贯与报酬善,便能够肆意凌辱了吗?来人,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就算是打出性命,老朽也在家主面前保你无事!”
而后在合座惊诧的目光中回身走出正门,叉着腰在门口大吼一句:“给我拆!”
本就是高家的奴婢,被人欺上门来谁能忍得住?何况又有老掌柜这句话撂在这里,那就上吧!
老掌柜气得浑身颤栗,喘着气嘶声喊道:“打!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胆敢欺到高家头上,你要找死么?”
张慎铁大笑:“国法?俺心中就向来都没国法,只要拳头!恁个老土孙做梦呢吧?”
在高产业了一辈子管事,达官权贵贵爵公卿见了无数,天然有一股见多识广的气势。
原觉得张慎铁会在老掌柜的气势面前萎缩,说上几句硬化过后赔罪报歉看看能不能将这一出儿给揭畴昔,谁料那张慎铁倒真是一个棒棰,竟然奸笑着道:“尝尝就尝尝!”
“没瞥见这云雀楼的粥棚都搭到人家铺子前面了?门脸都给挡了一半,你高家做买卖人家就不做买卖了?拆得好,没弊端!”
没错,他就是想要效仿房俊的做派,在长安城中一战成名!
为首一个大汉身姿挺阔脚步雄浑,大声喝道:“干甚么呢,干甚么呢!东市乃是大众场合,私行打斗扰乱次序,另有没有国法了,都想死吗?”
这就……被干倒了?
你张家就算是再牛,也不过是荥阳的一个郡姓,仗着张亮那一个名不符实被人架空的一道总管和一个边沿旮旯的郧国公,就敢应战申国公府高家?
这但是京兆府的司录参军,房俊手底下第一号鹰犬喽啰,等闲谁敢惹他?
“呵呵,放眼长安有几个房二?房二当真建议飙来,别说他一个郧国公,就算是亲王殿下都得乖乖的退避三舍。”
说着,迈开两条大长腿兴冲冲的一马抢先冲了畴昔!醋钵大的拳头狠狠的论起来,一个照面就将一个“云雀楼”的杂役打得鼻血长流,捂着鼻子蹲在地上。
老掌柜又惊又怒,“猖獗!长安城中,天子脚下,你另有没有国法了?”
多少年啦,多少年没人敢这么对高家了?
也不晓得谁给你的勇气……
您这是城管还是匪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