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请你们吃酒还唧唧歪歪,真当老子的银子花不出去?
这个当口,衡猴子主早已跑回寝宫一个来回,小丫头倒也机警,已然叮咛内侍宫女们前去请来太医。
凡是能在禁宫当中当值,阿谁不是勋贵世家出身?
“……!”
失威仪……
几个禁卫互视一眼。
“谁晓得?真是不利催的,那长孙澹脑筋缺根筋,房二也是你能下黑手打死的?”
一顿酒罢了,吃不起么?
长孙澹气得鼻子冒烟!
便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六郎当真风雅……但是某传闻,人家房俊想喝酒的时候从不请人,就在酒楼门前一阵,自有过往的贵爵公卿呼朋引伴的前去。并且人家房俊向来不说甚么谁宴客的话语,别人也底子不提,因为只要有他在,向来不消别人付钱……”
王德从内里轻手重脚的走了出去,将晋阳公主寝宫以外的景象说了,说得很详细,但只是论述事情的细节,没有一字半语的主观揣测。
几个禁卫吱吱唔唔,尽皆敷衍。
“家中本日有客,怕是不能陪六郎前去了。”
长孙澹见到晋阳公主悲伤的模样,微微有些吃味……
万一跟你走在一处被你殃及池鱼,那得有多冤?
“哎哎,你干吗呢?干吗把长条凳子放那么高?”
凑到房俊身边,衡猴子主眨巴眨巴大眼睛瞪了长孙澹一眼,扁着嘴说道:“这个家伙吵嘴,姐夫等你伤好了狠狠的揍返来,必然要让他比你还惨!”
表哥明显是要比姐夫更靠近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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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特么晓得房俊会不会指令人现在就埋伏在宫外,等着你路过的时候给你套个麻袋沉到护城河里?别说甚么长孙家还是谁家,惹毛了房俊,就没有那小子不敢干的!
大略是从未说过粗口,晋阳公主白净的小脸儿有些润红,神情有些羞赧,倒是再也不看长孙澹,转过甚将本身的小手塞进房俊的大手里,对着房俊柔声说道:“姐夫不怕疼,兕子这就叫太医来给你诊治。”
抬起手悄悄揉了揉眉心,李二陛下声音降落:“你去知会辅机一声,就说是朕说的,让六郎去西域军中效力吧。如果不能混出个模样……那就不要返来了。”
开打趣,跟你去吃酒?
就算比不得你长孙家阵容滔天,那也不能差了多少!
这恰是最聪明的做法,哪怕他对房俊甚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