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不过你,莫非还躲不过你?
房玄龄只得咳嗽一声,细讨情由。
这会儿就被抓住小辫子了……
房玄龄微微点头,说道:“某与陛下自磨难而起,奉养鞍马,至今三十载矣。若论起对陛下脾气天赋之推断,天下赛过老夫之人,屈指可数。只是人臣本分,不容去测度帝心,尔等心中稀有便好。”
房府早就闹翻了天……
高阳公主和武媚娘面对卢氏撒泼,两人俱是无法,怎好留在此处看尽房玄龄的宽裕?便相携着辞职。
在为自家二郎感到高傲的同时,房府下人的心中也有着深深的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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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那王矮壮一贯本分厚重,倒是被自家儿子牵涉,不得不昧着知己诬告二郎……
但是你怎就不说说,范阳卢氏在我这里莫非就没有获得好处?
两个媳妇儿听得这话,脚下顿时一拌,差点一头栽倒在门口……好不轻易稳住身形,连头都不敢回,苦苦的忍着笑,相携出门而去。
主母卢氏听到动静,当即便将正在书房当中饮茶练字的房玄龄逮住,劈脸盖脸一顿怒斥,不过是“老而无能,软弱可欺”的那一套说辞,恼火房玄龄妄本身为当朝宰辅,却连自家儿子都护不住,逼着他发动听脉前去刑部捞人。
本就是姻亲,莫非还能相敬如宾、泾渭清楚不成?
房玄龄差点气得鼻子冒烟儿!
“放心吧,陛下心中稀有。不管长孙澹的死与二郎有无干系,陛下都会护着二郎。这已然牵涉到最上层的斗争,谁如果退步,就意味着式弱。试想,陛下一旦有所让步,岂不是让关陇个人风生水起,乃至在官方的声望大大加强?如此一来,陛下悠长以来的布局便尽数付诸流水,今后另有谁敢给陛下冲锋陷阵,与关陇个人斗争?”
“你们娘几个稍安勿躁,依老夫看来,二郎现在并无多少凶恶。”房玄龄捋着胡子,安抚几个妇人。
这一辈子老早就将房玄龄吃得死死的,反唇相讥道:“恶妻又如何?想当年你前去范阳去卢家提亲的时候,怎地不说我是恶妻?你摸着知己想一想,这些年来可曾借助过范阳卢氏的助力,阿谁时候你怎的不说我是恶妻?哦,现在原配荆布,配不得你堂堂宰辅了,说我不知娴淑雅静、不知谨守妇礼、是恶妻了,想要娶一房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将我扫地出门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