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说道:“登州有海军吧?”
这就从房二变成二郎了,这李佑公然不是个实诚孩子,不过还没傻到家,没说出“随便你开前提”这类话……
房俊恨铁不成钢,淳淳善诱:“那里卖得掉那么很多?物以稀为贵,像明白菜似的各处都是,它还值钱么?这么远渡重洋贩运至他国,利润起码涨上三四倍!并且,这只是其一!最首要的,殿下想想啊,我们将玻璃卖到这些个国度,换回的是甚么?钱、粮!一旦某一天同这些国度产生战事,玻璃美满是废料,可赋税那都是军资啊!此消彼长,岂不是利国利民利己的妙策?”
这话如果传到阿谁老学究、老呆板权万纪耳朵里,偷偷摸摸写一份黑质料,往父皇那边这么一递……
将李佑调戏一阵,房俊慢悠悠说道:“实在,殿下若真是对这玻璃之法有兴趣,却也不是不能谈谈。”
他的弊端,或许只是不该生于帝王之家罢了……
李佑一愣:“有啊!”
竟然说本王“其心叵测,要做逆天的大事”?
李佑差点气个倒仰,瞪着房俊的目睹差点冒出火星子。
从速躬身辞职。
李佑看了看房俊,大大咧咧道:“此乃齐州兵曹,另有何事,你且问他!”
是个悲剧的小子啊……
能晋升文明的生长么?
能促进社会的进步么?
房俊神采稳定:“殿下过奖。”
“既然如此,那为何殿下还要用如此卑鄙无耻之手腕,谋取臣子之家财?”
杜行敏面色通红,心说您不让走,特么我敢走么?
“本王……”
房俊浅笑点头。
李佑愣住了。
李佑一阵心虚,面露难堪,吱吱唔唔的倒是不说。
李佑镇静道:“便是如此,二郎且说说看,有何前提?”
如果能将玻璃之法弄到手,转手献给李二陛下,自是大功一件!
房俊呷了一口已经温热的茶水,冷不丁说道:“如果所料不差,殿下但是想在陛上面前表示一番?”
特么的你是真敢说啊,莫非不晓得陛下最怕的是甚么?亲王屏藩于外,财、政、军尽皆在握,一旦野心滋长,造起反来,立即就将国度拖入战乱。
本身舍了脸皮,借由房家坟地之事想要勒迫房俊让出玻璃之法,却反被房俊威胁……眼看着此法不通,悲观沮丧之事,这个棒棰竟然主动提出能够谈谈?
便是如此,房俊就没想过让玻璃的代价亲民化,只会让它作为一种顶级豪侈品,用以敛财。
李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会儿你特么晓得本身是臣子了?你打我的时候咋不晓得是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