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无语:“甚么叫应当有吧?你但是都督齐、青、莱、密等五州诸军事、齐州刺史,本身统领范围内的事情都不晓得?”
便是如此,房俊就没想过让玻璃的代价亲民化,只会让它作为一种顶级豪侈品,用以敛财。
啥也不能,说白了,有它没它一个样……
杜行敏面色通红,心说您不让走,特么我敢走么?
倒是即是承认了。
“本王……”
房俊持续问道:“海军平素可有巡航任务?”
直到李二陛下决定东征朝鲜,才将海军划拉到眼皮子底下,所付与的任务也仅仅是运输粮草……
话音未落,一人自门外快步走进,到得李佑身前,躬身问道:“殿下所唤何事?”
从速躬身辞职。
“殿下过奖!”
李佑等了一会儿,见房俊不说话了,这才反应过来,对那杜行敏斥道:“还不走待着干啥?本王的事也是你能听得的?没眼力见儿的东西!”
“这个……”
李佑一阵心虚,面露难堪,吱吱唔唔的倒是不说。
特么的你是真敢说啊,莫非不晓得陛下最怕的是甚么?亲王屏藩于外,财、政、军尽皆在握,一旦野心滋长,造起反来,立即就将国度拖入战乱。
“岂有此理,胡说八道!房二,真当本王不敢杀了你?!”
此人或许不务正业,或许混闹不堪,或许身负骂名,但是除了被奸佞小人鼓动着杀了权万纪以外,并无其他劣迹。哪怕最后造反,也并未断念死力的抵当,将齐州一地拖入战乱,将无数百姓堕入水深炽热。
这时候的大唐海军,气力刁悍,却完整处于放养状况,除了偶尔剿灭小股海盗以外,根基上无所事事,没人正视。
能改良出产力么?
本身舍了脸皮,借由房家坟地之事想要勒迫房俊让出玻璃之法,却反被房俊威胁……眼看着此法不通,悲观沮丧之事,这个棒棰竟然主动提出能够谈谈?
玻璃这类东西,放在这年代就是一种顶级的豪侈品。
等杜行敏出门,李佑问道:“你问海军干吗?”
房俊浅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