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差点哭了:“陛下,您就只说一个‘好’字行不?似‘不错’‘甚好’这等润色词语,不说亦是无妨。”
长乐公主俏脸一沉,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差点发飙!
房俊骇然道:“这句没错啊?为何还是大碗?”
长乐公主眨眨眼,罕见的奸刁神情,理所当然道:“父皇说了两个不错,可见对这句诗甚为对劲,天然要犒赏你大碗,一小杯不敷以显现父皇的欣喜之情。”
天子……好吧,你是天子你最大……
固然不晓得李二陛下这股邪火从何而来,但豪杰不吃面前亏,喝酒就喝酒,总比挨揍强……
房俊听他这句嘉奖,不但一点欣喜之情都没有,反而神采大变,抬开端不幸兮兮的看着长乐公主:“殿下饶命……”
作出诗词酒罚酒,作不出想必就要揍一顿……
为酒赋诗?
房俊又是一碗酒下肚,有些醉眼惺忪,斜眼睨着神采不豫的长乐公主,嘿嘿直乐。
好霸气!
李二陛下意味深长的问道。
你们父女两个,一个不吝夸奖,另一个为了表示夸奖的诚意,便酒杯换大碗?
那一顷刻好像清荷绽放,风韵绰约,差点闪瞎了房俊的狗眼……
房俊吓了一跳,赶紧问道:“这是何故?”
房俊有些错愕。
才刚开口想要给房俊讨情,李二陛下便哼了一声:“怎地,太子也以为朕不该当犒赏房俊?”
房俊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
李二陛下瞅着房俊:“作不作?”
李二陛下道:“这如何行?对于爱卿这等不世之才调,朕天然不吝于嘉奖夸奖,实事求是,确切甚好。”
李二陛下一字一字的咀嚼一番,对劲道:“不错不错,长乐,斟酒。”
想了想,又念叨:“且乐生前一杯酒,何必身后千载名。”
李承乾奓着胆量,谨慎翼翼问道:“父皇……”
不就是想要灌醉我么?
即便是对房俊多次轻浮深抱恨气的长乐公主都不忍去看房俊那副又是委曲又是无法的神采……
实在可爱!
“哼!”
的确就是以势压人!
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与之比拟,喝酒顶多酣醉一场罢了……
房俊心一横,一碗酒一抬头便饮尽,略略喘了口气,持续“背诗”……
我作出诗词来,那就“犒赏”喝酒;如果作不出,就是疏忽你的犒赏,没将你放在眼中,恐怕就不是“犒赏”喝酒那么简朴了,说不得就是一顿竹笋炖肉……
房俊还敢说啥?
好吧,你如何说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