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恍然发笑道:“本来如此,倒是本王想的差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乃人之常情,是本王多管闲事了,二郎,勿怪,勿怪。”
有些事情大师默许是一回事,但是你拿到台面上来讲则是另一回事。
楼外春光恰好。
李恪心高气傲,但是碍于身份只能将本身冒死的往淤泥里塞,和光同尘才是他的归宿,壮志凌云反而会要了他的命。
唐朝社会民风相对开放,“万恶淫为首”这类社会看法在世人的认知当中并不激烈,只要不是欺男霸女、不是有悖伦常,普通都会获得社会上遍及的承认和谅解。
那里议论国事了?清楚就是在说风月之事啊……
至于李思文与程处弼……本就是得过且过。
只是男人聚在一起,所议论的话题总归是离不开女人……这一群纨绔当中,就没有那种有着高贵抱负高贵寻求的真正意义的少年英豪。
与之比拟,边幅亦显威武、身份亦是贵重的李思文、程处弼、长孙涣等人就不免不敷看。
唯有程处弼一脸无所谓的站到房俊身边,大有“你喊一声,我就去干”的架式。
李恪是见到李二陛下就麻爪,从速转移话题:“本日只谈风月,不提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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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微微蹙眉:“哦?”
不但不是龌蹉的笑柄,反而算是一桩嘉话……
“哦嚯嚯!”
房俊极度无语。
房俊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昂首看了看明丽的阳光瓦蓝的天空,心说这春和日丽的也没有遭到风寒,怎地就要感冒?呃,该不会哪个家伙背后偷偷骂我呢吧……
一屋子莺莺燕燕尽皆严峻兮兮的看着房俊,她们只是小小的歌姬,如果起了抵触,搞不好就要被连累……
但是一声怒喝突破了这夸姣的氛围……
长孙涣摇着一柄描金的摺扇,白面敷粉满满的世家后辈气度,用扇骨指着房俊笑道:“殿下怕是白白担忧了,您固然是美意,只怕房二一定承情。”
世人便是一声怪笑,李思文起哄,就连程处弼都面带诡异的笑容。
只好又改口:“只喝酒作乐,不谈其他。”
可题目是此人太能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