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微微一愣。
话虽如此说,但是李二陛下内心头提起房玄龄的老婆来,也是一阵阵发毛。
再说这事儿也不能见怪二郎啊,总不能让那些山越暴民团团围住还跟他们讲事理、以德服人吧?这也就是自家二郎本事,换了一个主儿,说不得这会儿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横!
王德一边给两人添酒,一边笑眯眯的说着。
君臣二人举杯,一饮而尽,俱是神情欢腾。
还能不能好好谈天了?
这时内侍总管王德领着宫女将酒菜端了上来,就在书案前的案几上摆好,君臣两人劈面而坐,王德让宫女退下,本身站在一旁斟酒盛饭的服侍着。
“饮圣!”
又难堪了……
当年本身将几个芳华貌美的宫女赐给房玄龄做妾,卢氏宁死不从,本身一怒之下命人拿来一坛醋,指着说是毒酒,若卢氏敢喝了,那今后自后便再也不提给房玄龄纳妾之事。
不过他也算回过味儿来,本日陛下这状况较着不对劲儿,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到底如何回事?
房玄龄内心一跳,仓猝起家见礼:“老臣有罪……可老臣也是无法,还不就是为了自家阿谁杀千刀惹是生非的儿子?老臣不在乎他此次是不是被罢免,乃至贬谪到琼州也何尝不成,恰好磨一磨他的性子。但是这般被人灰溜溜的赶下台……老臣如果坐视不管,怕是家里那只母老虎要翻天……”
房玄龄:“……”
房玄龄笑道:“陛下有旨,岂敢不尊?饮圣!”
房玄龄莞尔一笑:“这叫‘有杕之杜,生于道左。彼君子兮,噬肯适我。中间好之,曷饮食之’。”
“房相,您今儿但是有口福了。御膳房从江南新近征召了一良庖子,江南菜那是特长绝活儿,传闻当年隋炀帝游幸江南驻跸江都,他的祖父便在隋炀帝的行宫里担负御厨,非常家学渊源。”
贞观一朝,人才济济,谋士如云,虎将如雨。
“二郎非是残暴之人,当时亦是不得已而为之。”房玄龄只能给本身儿子洗地。
京兆尹固然首要,但是从朝中群臣当中找出能够担负大任的,绝非一个两个。但是新人的京兆尹不但要才气出色,更要持续天子暖和打压世家门阀的战略,既不能操之过急,亦不能毫无建立,这就相称困难了。
李二陛下也感觉本身有些火气外露,失了城府,便岔开话题道:“依玄龄所见,这个京兆尹用谁为好?”
可其他的罪名一时还真就想不出来,莫非还能再将东市肇事这件事情再拎出来讲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