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素竖着眉毛怒叱:“一派胡言!天下局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道,如何能够归咎于儒家身上?暴秦焚书坑儒,成果倒是二世而亡,大汉独尊儒术,得享四百年鼎祚,此不正申明儒家才是稳定天下的启事?”
李二陛下微微耷拉下眼皮,仿佛是在考虑,实则倒是不筹算说话了。
儒学正统,这一点的确是不容置疑的,谁敢摆荡的儒家的职位,一转眼便是天下大乱。
群臣一片沉默,没有人等闲表态,都在等待那几位大佬拿出态度。
这个年代非是后代信息爆炸的时候,当然存世的史乘另有很多未曾失传,但品流庞大各执一词,并且册本数量极少,即使是当世大儒又有几人读的了几本史乘?与后代那些历经考古和文献总结出来的极其靠近于本相的汗青比拟,反而显得匮乏很多。
不过奖饰归奖饰,房俊口中将朝代更迭之真凶安插在儒家头上,倒是在坐之人完整不能接管的。
张玄素这才放心,坐下后瞪了老神在在的房玄龄一眼,气道:“你教的好儿子!”
长孙无忌与高士廉悄悄互换一个眼色,前者有些不甘心,不过略作考虑,还是问道:“老臣痴顽,敢问陛下何谓内行办理熟行?自古以来皆是儒家后辈秉承贤人教谕管理国度,却从不闻内行办理熟行之说。天下万物,其规律无不尊奉至理,只需将儒家文籍融汇贯穿,自可措置事件得心应手,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不过如此罢了。”
气得房俊暗自咬牙,都是老狐狸啊,奸刁奸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