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上辈子曾经看过一份文献,据统计建国之前有记录的两千五百年里,黄河决口众多达到一千五百次以上,几近每三年便要决口两次,更有大范围的改道二十几次,小范围改道不计其数。
卫鹰傲然道:“爱谁谁!胆敢冲撞殿下,再多一句话,就砍了你的脑袋!”
李恪顿时吃了一惊,低头去看横躺在地上额头兀自鲜血横流却昏倒不醒的那人,心道竟然是个武将?殴打武将,那可当真是大罪。再看看一脸青涩尽是无所谓神采的卫鹰,嘴角一抽,差点将房俊骂个半死。
房俊苦笑不已,当日一时髦起,却将好生生一首千古传诵的名作弄成了一首“淫|诗”,真真是作孽呦,也不晓得如果李白晓得此事,会不会穿越而来跟本身冒死……
皇族财产,公然气度分歧。
竟然是荆王李元景……
三人只得站起,吴王李恪俊脸带笑,见礼道:“本来是王叔在此,小侄事前并不知情,未曾前去给王叔敬酒,恕罪恕罪。”
可他又不能明说此人不是我的部下,这话说出去那可就太没义气了……
你可拉倒吧,哥们儿急着跟你划清边界都来不及,岂会往你这衰仔跟前凑?咱可不想比及你篡位造反之时,被你连累下水,小命不保……
这小子也精着呢,他不说冲撞了自家二郎,而是将吴王李恪给抬了出来……
房俊与马周一起见礼。
李恪的禁卫沉默着,这些人都接受了严苛的练习,非常守端方,只要吴王李恪本身没有伤害,绝对不会招惹是非。
正自深思之间,俄然一声尖叫响起,紧接着房门“砰”的一声响,将三人都吓了一跳。
雅室当中又有女声惶急道:“王爷息怒,吾等乃是叠翠楼的歌姬,不看僧面看佛面……”
黄河穿越千里由西至东,数千年来奔腾吼怒川流不息,孕育了中原文明,被称为“母亲河”。但是这条承载了这个民族最深厚豪情的河道,却绝对说不上“良母”……
吴王李恪与马周更是连眼尾都未抬一下,号召着房俊坐了,低声说话。
转头看去,倒是隔壁雅室那唱曲儿的女子被人从雅室当中丢了出来,狼狈至极的翻滚在走廊里。
何况只是一句言语,谁知是不是哪家的朱紫招了平康坊的粉头在此玩一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增加兴趣?
马周大吃一惊:“又决口?那陕州刺史是干甚么吃的,五年以内两次决口,他那河堤是纸糊的不成?”
马周闻言,亦不觉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