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酒是高士廉的最爱,年事大了不敢贪酒,时不时的饮用一些脾气暖和的黄酒倒是无妨。
高士廉斑白的仙颜抖了一下,淡淡的瞥了丘行恭一眼,似笑非笑道:“那就最好不过……你要晓得,这世上人尽皆追逐好处,为了好处能够无所不消其极,前一刻还跟你谈笑晏晏体贴备至,下一刻便能够一反手将你推入万丈深渊,乃至……狠狠的在背后捅你一刀。”
丘行恭从速走畴昔,躬身见礼道:“见过申国公。”
高士廉面无神采,看着一眼扼腕长叹的丘行恭,眼皮子又耷拉下去,仿佛在瞅着碗里黄澄澄的酒水,轻哼一声道:“莫非你觉得这就完了?”
貌似结果很不错啊,胜利激起了李二陛下的怀旧之心,使得君臣之间愈发靠近,也答允开释自家儿子……已经不能更完美了吧?
丘行恭惊诧,奇道:“鄙人痴顽,敢问国公此话何意?”
高士廉便是他的背景,更是别人活路上的指路明灯……
丘行恭固然笨了一些,却绝对不蠢!
既然是高士廉相召,丘行恭涓滴不敢怠慢,忍着辘辘饥肠,从速命侍女给他换了一件常服,大步出门,让部曲牵来战马翻身而上,当即向申国公府赶去。
到了申国公府,早有门子候在那边,见到丘行恭,当即奉侍他上马,一人牵着战马去了马厩,一人则在前带路,引着丘行恭独自去了内宅。
丘行恭咽了口口水,浑身盗汗直冒,赶紧说道:“国公切勿服从别人教唆之言,吾丘行恭领受国公之恩德早已不成计数,这平生一世皆以国公马首是瞻,绝无贰心!”
现在看来,本身“负荆请罪”那一招很能够使得陛下以为本身再是用以往的功劳相威胁,您措置了我的儿子,那便是疏忽我这么多年来为您出世入死所立下的功劳!
丘、高两家乃是世交,一些礼节天然毋须避讳。
高士廉本身也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