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王八蛋,老子让你说话,是让你说这些吗?
即使渐行渐远,情分犹在,面子总归是给一些的。
当即起家,拂袖而去。
但是结下更奇异的事情产生了,高士廉安然不动,长孙无忌却跳出来发言了……
就比如丘神绩这个案子,证据确实无可争议,又有甚么好群情周旋的?不过是往南还是往西发配罢了……
长孙无忌更是面红耳赤,气得不轻。
“回陛下,赵国公所言的确有些事理,但是倒是有些眼界短浅、气度局促了。”
世人又都看向高士廉,谁都晓得高家与丘家的干系,当年高士廉落魄琼州之时若非丘行恭之父丘和的大力搀扶,不但不见得又复起的机遇,便是那条小命儿怕是也得丢在烟瘴各处的天涯天涯……
眼看长孙无忌气得须发皆张,从速又向李二陛下抱怨:“陛下明鉴,是您问微臣,微臣这才说的……总不能您让微臣说话,微臣却昧着知己扯谎话吧?成果微臣说了,赵国公却不爱听,微臣委曲……”
他对房俊这番话的确喜好到骨子里去了!
身为丘行恭背景的高士廉一声不吭听之任之,反倒是一向顺从丘行恭在军中争夺兵权的关陇个人代表人物长孙无忌为其出声讨情?
他想点头通过孙伏伽的决定,不过如此生硬的将长孙无忌视若无睹又非是他所甘心。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分摆在那边,长孙无忌的功劳又几近无人可比,更何况另有文德皇后的那么一份亲情……
不过谁家人家是君他是臣呢?
大臣们面面相觑,您就这么走了,那说好了宴会呢?
却不知这一下把李二陛下气得……喉咙动了动,强自将嘴边的话语咽了下去,一张方脸比锅底还黑,忍着火气,愤然道:“那就这么办吧,退朝!”
长孙无忌气得不轻,房俊却两手一摊,一脸无辜道:“你看你看,下官没说错吧?咱这正说律法要公道松散的事儿呢,你这边便又将当年如何如何挂在嘴边……下官佩服您为大唐立下的汗马功绩,唯有您这些前辈舍生忘死的跟随陛下打下这片江山,那里轮获得吾等小辈再此高谈阔论?可功绩是一回事,资格是一回事,事理却又是另一回事,总不能您功绩大,就得事事都是您占理吧?”
孙伏伽心中无法,陛下您乾纲专断圣心独裁,如何措置谁敢说个不字?恰好要将这个获咎人的差使甩到微臣的头上……微臣的帽子小,顶着丘行恭阿谁泼才的怨气当真是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