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见鬼!
善氏在一旁翻个白眼儿,这话说得客气,可说到底不还是上门索债么?
她一双眼睛瞪着武氏兄弟,号令道:“你们两个另有没有点爷们儿的模样?你们是一家之主,就这么任凭她们母女见死不救?你两个怂货,不如干脆钻进娘儿们的裤裆里好了,那吴王殿下总归不会扒了你们老婆的裤子去把你们揪出来……”
善氏眸子儿转转,起家道:“我也跟你们去,倒是要看看那一窝贱货的嘴脸,就不信咱武家的饭菜这些年都喂了白眼儿狼了?”
老者满面含笑,豁然点头道:“本来如此……还是吾家大郎心机灵透,早已猜到府上定然一时不趁手,倒是有些人在大郎耳边聒噪,说些甚么武家兄弟一贯言而无信之类的话语……呵呵,大郎天然是不信的。只是还请二位包涵,吾家家规甚严,行事向来都是循规蹈矩,即便了解贵府,可事情还是遵循端方来为好……”
留下一屋子武家人一脸颓废,齐齐无语……
她但是深知武氏兄弟的凉薄无情,连本身的亲妹子都能换嫁奁,何况她这么一个寡嫂?
武氏兄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出浓浓的担忧和绝望——这片家宅,怕是要保不住了呀……
武元爽差点气死,顿时恼羞成怒,戟指骂道:“正因有你这毒妇在,吾家方才走了背运,事事皆不顺心!你如果还不能给老子消停点儿,就等着郡王府来催债的时候,老子把你卖进青楼抵债!”
媚娘阿谁死丫头这是筹算完整放手不管了吗?
言罢,一甩袍袖,与兄长武元庆连袂而去。
故而即便心中不忿,善氏也晓得好歹,悻悻然哼了一声,嘟囔道:“凭甚么你们兄弟作死,还要连累老娘?”
可他当然不敢去赖河间郡王李孝恭的账,何如家中确切没钱……
不但攀上了,还让房俊那棒棰视若珍宝……
善氏还在喋喋不休,两片薄嘴唇动的缓慢,吐沫星子飞溅:“那一窝儿都是贱人,吃着武家的喝着武家的,最后看到武家有难了,就都跑去攀高枝儿了?呵呵,想得美!”
武元爽捂住脸,有气有力道:“你是不是脑筋坏掉了?忘了你这些年是如何苛待杨氏也媚娘三姊妹的了?你若不去还好,你如果去了,保准儿啥事也办不成。”
武元爽赶紧起家,上前扯住老者的衣袖,陪笑道:“那里用得着这么见外?来来来,快请入坐,来人,看茶!”
这会儿听了武元爽的狠话,她如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