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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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彦甫无法,问道:“那马府尹以为,该当如何?”
可我还是不晓得到底做了甚么呀?
你特么是傻子么?这等话亦敢说出口!
难堪的干咳一声,李泰谨慎翼翼的问道:“父皇过誉了……不过,父皇到底指的是甚么?”
李二陛下奇道:“不是你干的,为何那些人却在船埠上四周招摇,说是奉了魏王之命?”
李二陛下则沉默不语。
这是甚么时候的事儿?
值房内,马周命书吏将方才的状纸拿来,细细核阅,褚彦甫则坐在马周劈面,嘴里絮干脆叨,一副蒙受了天大委曲的模样……
褚彦甫眸子子瞪大,忿然道:“吾家世代忠良,家风清正,焉能做出那等龌蹉之事,妄图补偿的几个钱?”
卖力登记的书吏将状纸收录之跋文录在案,算是予以备案,等候择日开堂审理。褚彦甫却仍旧不肯拜别,嚷嚷着要求面见京兆尹……
当然不可否定。
这句话说的还算有程度,显得非常漂亮,又给了天子面子。
为了多要补偿暗里里窜改账簿,这类能够当然是存在的……
一脸迷惑的被李二陛下摁着坐在椅子上,待到娇俏的宫女奉上香茶,李二陛下才欣喜的说道:“这件事情你措置得很好,就是要给那些无时无刻不在搅风搅雨的门阀一个清楚的忠告,你既然已经不在去惦记取储君之位,就让那些家伙离得远远的!做好你应当做的,以太子的品性,除了这个位置不能给你,其他的统统都能给你!”
李君羡前脚方才分开,褚彦甫便肝火冲冲的来到京兆府衙门,状告魏王李泰纵使家奴损毁褚家书籍纸张无数。
李二陛下哈哈一笑,拍了拍李泰的肩膀,一脸嘉许之色:“如何,惊骇了?别怕那些御史言官弹劾!帝国要广开言路,要对官员有监察之实,父皇更要采取谏言,以是御史言官必必要存在。可你也要记取,大唐从不会因言而开罪,不管是谁,就算是犯了天条,亦必须证据确实方能科罪,毫不能因为御史言官的弹劾便开罪。”
没体例,世家门阀就是有着各种特权,即便是对门阀极度不感冒的马周,也不能疏忽这类摆在明面上的法则,只能予以访问。
李泰咬牙切齿,暴跳如雷:“这个混蛋,竟然冒着本王的名号横行霸道欺行霸市,他出了气,却让本王承担御史言官的弹劾以及那些门阀的肝火,的确欺人太过!真当本王是泥捏的不成?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