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那里跑!”
房俊气笑了:“某这给你出气呢,成果就得了个作威作福的考语?”
物以稀为贵,王爷也是一样,多了就不免不受正视。
巡捕就站在他身后,也没听到老掌柜说此人乃是一个“朱紫”,现在狠狠的给那少年一脚,骂道:“敢在侯爷面前不敬,想死么?”
见到那老掌柜停了手,内心还是有些不爽,但是马周发了话,当着这么多人不能不给面子。这么罢休心有不甘,不过给这老货找费事一定就得本身亲身脱手……
额滴个天爷!
特别是面前这位,当初但是连当今陛下的亲儿子齐王都敢打……
那被捆住的少年见了房俊,挣扎更甚,嘴里“唔唔唔”叫着,想要往房俊身边凑。
房俊将茶杯放在桌上,敛去笑容,盯着老掌柜,缓缓道:“既然你的东主是一名王爷,那就恰好,现在有特工混入长安,兵部与京兆府结合搜索其行迹,你这老货推三阻四遮讳饰掩,本官思疑这家青楼与特工牵涉不清,乃至是在替特工掩蔽行迹,用心迟延京兆府的官差,企图给特工制造机遇逃遁……”
不害得本王被父皇捉归去鞭挞几十下,你特娘的不解气是吧?
蒋王李恽当然脾气轻浮贪财,却绝非尽情妄为心狠手辣之辈,让他好生出出气,过了克日也就罢了。不然如果被一名王爷惦记取记了仇,那还能有这个巡捕的好儿?
老掌柜闻言停手,眼泪汪汪的看着马周,您是活菩萨呀……
不知怎地,那巡捕见了这凶恶的眼神,内心没出处的一阵发虚……
这是要作死啊……
蒋王李恽顿时看向那老掌柜,目光杀气四溢,恨不得将这老狗掐死!
“娘咧!谁敢捆我?老子堂堂……唔唔唔……”
“小老儿岂敢有这等心机?方才不过是一时胡涂口不择言,还望侯爷莫怪,都是小老儿的错,小老儿该死……”
青楼的老鸨、歌姬、堂倌们立在墙边噤若寒蝉,以往听闻房二之威名还不感觉如何,现在见到自家这位眼高于顶平素哪怕对着侍郎少卿之类官员亦是趾高气扬的掌柜自打嘴巴,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
言下之意,我这都将近结婚了,你就给点面子,别将夜宿青楼这件事捅到父皇面前了行不可?
房俊就在一旁看着,也不劝止,这是为了阿谁巡捕好。
天子陛下的几个亲儿子我都不怕,亲兄弟又都死了,那些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还会有哪个能让我心生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