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强抢民女?
连传闻奏事、纠察百官的御史都这般蝇营狗苟、唯利是图,可见眼下宦海之民风。史乘上说贞观期间能臣辈出、忠臣不断,这的确不假,可要说绝无龌蹉之徒,却实乃妄言。
乐彦玮被房俊一言点破内心的龌蹉,顿时一惊,心虚辩驳道:“房侍郎何必这般歪曲下官?非是下官想要用心找您的茬儿,身为监察御史,既然听闻有人企图强抢民女,莫非还能视若不见、充耳不闻不成?”
下官见到上官必须恭敬执礼,上官驯良可亲不准其见礼是一回事,下官心高气傲失了礼数则是另一回事。这类事情乃是宦海大忌,如果是以蒙受下属打压,没人会怜悯你。
并且听着话里话外,这放肆的小子较着是房家人啊……
乐彦玮感觉本身当真是时来运转,本来是硬着头皮黑一波房家父子,哪怕获得朝中清流一派的承认也必然要获咎房氏一脉的官员,如何算都有点得不偿失,但是眼下的景象,本身很有能够在完成任务的同时,硬生生赚取一波来自百姓的好感,使得本身的清正之名更上层楼,成为御史中的明星、言官中的偶像!
“啪!”房俊冷着脸,一巴掌将乐彦玮薅着本身衣领的手打掉,沉声道:“某乃是华亭侯、兵部侍郎、当朝驸马,尔不过御史台戋戋一个八品御史,竟然直呼本官名讳,你还懂不懂端方?”
乐彦玮面红耳赤,气得后脑勺都快冒烟儿了,此人如何这么损?
“恕罪?”
难不成是被房家人逼迫惯了,从未有人能够站出来抵当房家父子的权威为他们蔓延公理,以是现在见到我这么一身正气不畏强权的站出来,一个个的都被震惊了?
胖老板娘和店内的门客就待张口给房俊辩白,这只是一句笑话罢了,究竟上那里用得着强抢?只要房俊言语一声,说我看上你家丫头,怕是胖老板娘本身就将闺女清算得干清干净送去房家……房二郎在骊山农庄的名誉,绝对不在房玄龄之下,能在大师走投无路之时买下骊山的地步安设大师,那就是活命之恩,岂能顾恤一个闺女儿不知报恩?
房俊嘲笑:“本官一大朝晨出来漫步,成果你个王八蛋像条疯狗一样扑上来就下嘴,咬完了你特么还让我恕罪?来来来,谁给本官抓条野狗过来,狠狠的咬这位御史两口,然后看看他饶不饶那条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