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公主嗔道:“出征期近,如何能说这些倒霉话呢?”

长乐公主嗔道:“此人能作出甚么好诗词来?摆布不过是消遣人的。”

一侧的长乐公主抿了抿嘴唇,目光透过窗子去看洒满银月清辉的水面,没有看房俊一眼,却柔声问道:“你……要出远门?”

继而就想起家拜别,却被晋阳公主拉停止掌,后者雀跃道:“为何不要?姐夫快快作出来,兕子想听呢!”

房俊见她恋恋不舍的模样,心下亦是不忍,故作傲然之状,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朝中虎将如云当然不假,但是论起水战,放眼大唐,有谁能够与微臣比拟?陛下此乃知人善任,微臣当仁不让。”

感遭到老婆依依惜别万般不舍的情感,房俊揽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笑道:“今次出征,夏季必还。大海之上固然不会结冰,但寒冬腊月风波滔天,即使是最新式的战船亦不敢等闲横穿大海,你安闲家待着,待到关中飞雪之时,为夫定然班师而归。”

翌日凌晨,房俊回到府中改换官袍,高阳公主蹙着柳眉问道。

不知从何时起,本身青梅竹马同卧一榻的长孙冲已然在她心中垂垂减退,或许是两人之间血脉亲情多过男女之情,合离以后,思念的感受愈发暗淡下来,乃至偶然候细心想想,长孙冲那一张帅气的面孔已然有些恍惚。

一口脏水、一道刀伤、一场风寒……都能够要了性命。

不幸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晋阳公主“啊”的一声,双眸看着房俊,担忧道:“要去兵戈呀……父皇也是,朝中那么多能征善战的将军,何故非要调派姐夫去疆场呢?”

房俊当时不过是玩心太大,孰料却害得这么一首名垂千古的佳作误入歧途名节尽毁,只能长叹一声悔怨不迭——李白吾兄,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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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年纪不大,对于世情触及不深,但是文学涵养却不低,低声论述了一遍,顿时眉花眼笑,抚掌赞道:“好诗好诗,相思缠绵和顺缠绵,只是不知姐夫是在思念谁?”

晋阳公主两只美眸盯着房俊,一瞬不瞬,兴趣盎然。

但是大隋亦是在国势之上碾压高句丽,隋炀帝浩浩大荡百万雄师东征,最后的了局不也是丢盔弃甲、铩羽而归?

水路当然便利,但是雄师进步不成能老是沿着海岸而行,一旦深切辽东,雄师就将兵分数路攻城拔寨,到时候辎重粮秣的运输还是要依托陆路的补给,水路反而不便。

小女孩天生崇慕强者、崇拜豪杰,在她心目中,房俊允文允武才调横溢,且对她珍惜宠溺,乃是天下撤除父皇以外一等一的大豪杰,便是太子哥哥青雀哥哥亦要略逊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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