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十年的阶下囚被人奴役虐待,明显内心早已积累了太多的气愤和仇恨。
一队队唐军冲到岛上各处,殛毙遍及全岛。
岛上的倭人兵卒只是一些大师族的私兵家奴,随便设备这一些粗陋的兵刃,对于那些虾夷人的仆从还行,但是面对大唐最精锐的海军军队,就好似一排排倭瓜躺在砧板上,肆意宰割……
房俊面色如常,大步走到岸上,早有兵卒寻来马匹,房俊骑上马就待前去岛上,却见到海面上一艘海船泊岸,一群人跳下来,独自向他这边跑来。房俊勒住马缰,转头张望,却见到为首一人恰是多日未见的“无间道”吉人驹……
不但是他,就算是倭国的学者也所知不详,启事很简朴,倭国当代没有笔墨……只要发音而无笔墨,统统的事迹都不成能详确的记录下来,只能通过口口传诵,而人的嘴巴最是不坚固,很多事情说着说着就走了样,这便形成了倭国在男人传入之前的汗青一塌胡涂,底子没人能捋得清那笔胡涂账,只能秉承“伟光正”的原则,一概胡吹大气。
长时候的海上飞行最是累人,现在踏足实地,那种温馨感和轻松感令人浑身骨头都败坏下来。
矮壮倭人眸子子都瞪圆了,仓猝道:“为何杀人?我们明显没有抵当啊!”
不但他神情冲动,身后跟着的数个衣衫粗陋边幅奇特的侍从亦是各个喜不自禁,学着吉人驹的模样一揖及地,额头都将近贴上脚面……
这这这……这也过分度了吧?
虾夷人是当真被倭人欺负得狠了,不但大部分被赶出了本州大岛,更有大量人丁被掳掠成仆从,成为倭人贵族的私产,如同牛羊牲口普通劳作出产,种田开矿,这使得虾夷人数量锐减,已然逼近灭种之边沿。
“喏!”
而矿洞更是藏在两侧山脉之上,密林掩映,一时半晌亦不能全数节制。
房俊一脸淡定:“你眼瞎了?清楚就是抵当了!唐军乃是仁义之师,若非尔等抵当施放暗箭,某麾下之兵卒又岂会滥杀无辜?来人,将这个歪曲诽谤唐军之清誉的混账拖下去,当场斩首,以儆效尤!”
房俊瞅瞅四周风景不错,河道环抱稻田成片,便道:“先去那边安息一番。”
吉人驹接口道:“恰是如此,这阿倍比罗夫骠勇善战,脾气暴戾,倭人搏斗我族人,此人当为第一,实乃我虾夷人不共戴天之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