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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老朽便拼上这一把,给吾苏我家的子孙后代争一争,看看可否争来一个千秋万载、雄图霸业!”
苏我虾夷为何声望高?
“给老朽披甲,余者筹办随吾前去板盖宫!”
苏我摩理势在苏我家职位尊崇、辈分太高,无人勇于违背,更不敢质疑,当即便带着他径直入宫,前去皇极天皇此子、葛城皇子之弟大海人皇子的住处。
但是苏我摩理势还是游移不定,为莫非:“但是故乡主已然明白表态回绝,就算我再是如何劝说,怕是也难以令其窜改主张。那人是多么自大刚愎、刚强不化,你又不是不知。”
没人晓得苏我家到底会何去何从,皇族就这么被捆在皇宫以内,等候着运气的讯断……
大海人皇子惶恐欲绝,翻身要跑,却已被几个兵卒冲上来摁在地上,捂住嘴巴,几口钢刀狠狠捅进他的身材。
他与苏我虾夷差了一辈,但是年事只是长了几岁,一辈子都活在苏我虾夷的光环之下,说是心无顾忌他本身都不信。
苏我明太建议道:“何必去劝说大兄呢?父亲完整能够自行其事,现在有了唐人的支撑,我们完整能够将大兄丢在一旁,只要形成既定究竟,届时阖族高低尽皆支撑父亲,就算大兄反对,那又如何呢?”
苏我明太亲身带人前去橘寺,而苏我摩理势也穿戴铠甲,带着一众战兵死士连夜冒雨赶到板盖宫。
“你敢戏弄吾父子?!”苏我明太大怒。
一众皇族尽皆吓破了胆,谁能推测葛城皇子竟然策动兵变刺杀了苏我入鹿,谁又能推测竟然连天皇陛下都死亡在这场兵变当中?
王玄策方才与金法敏给安设到一处精舍当中,洗漱结束,未等享用晚膳,便有人前来告诉他,说是苏我摩理势请他畴昔相见,有要事相商。
何况他极其体味苏我虾夷的刚强,连一分将其劝说的信心都没有……
“来人!”
王玄策镇静莫名,对金法敏说道:“大事可成矣!至今而后,新罗再无后顾之忧,他日有暇,金兄当请我喝酒!”
……
“砰!”
金法敏心悦诚服,一揖及地:“那就承你吉言,也祝你成绩这番大功劳,今后青云直上,官路亨通!”
王玄策一颗心完整放下,晓得大事已成,便肃容道:“足下怕是有些曲解,与您缔盟的不是大唐,而是吾家侯爷。”
大海皇子内心刹时沉入谷底,咽了口唾沫,未等他开口扣问,便见到苏我摩理势枯瘦的手掌一挥,冷声道:“杀!”